“我那时候的视力和现在能一样吗?”
岑琢啪啪打着响指,骚包地欣赏自己在镜面墙上的身材:“怎么说?”
逐夜凉指着自己的“眼睛”:“三套视觉校准系统,颜色、精度、纵深,全部超过人眼,只要我想,我能看清你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岑琢恶心他:“我这么美的毛孔给你看,你还亏了?”
逐夜凉冷哼:“我只是不想瞎。”
岑琢皮归皮,还是乖乖把衣服穿上,给自己倒了杯酒,横躺在床上:“喂,我觉得姜宗涛是在考虑。”
逐夜凉赞同:“他表现得不冷不热,只是谈判技巧。”
“要是真能和他结盟……”
“岑琢,我们现在得想好,我们要什么。”
岑琢一骨碌翻过身,看着他。
“只是要贺非凡死吗,我们几百公里来北府,就这么点儿要求?”
岑琢舔了舔嘴唇,眯起眼睛。
“拿下北府,”逐夜凉说,“我们要把伽蓝堂的旗帜插进连云关内!”
两小时前,无菌室外,他和姚黄云站在一起,他问他:左狮牙,是在北府吧?
姚黄云回答:“在,就在北府堂堂主的院子里。”
“拿下北府,”逐夜凉重复,“让所有人知道伽蓝堂的名字!”
酒好像烧起来了,在肚子里,在血液里,在沸腾的脑海里,岑琢连呼吸都变得炽热:“北府……可能吗?”
“持国天王号可能吗,”逐夜凉一点点挑动他,“但你做到了。”
岑琢和他对视,心脏咚咚的,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有我,”逐夜凉轻声说,“你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