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逐夜凉,他为什么不脱骨骼?
然后是贾西贝,他回头看,那个娘娘腔,背上除了新鲜的烧伤,还有两道狰狞的刀疤,显然受过酷刑。
张小易琢磨不透,这到底是一伙什么样的人?
贾西贝没参与开会,张小易自然也没有借口靠近,火重新点起来,两人坐在红艳艳的篝火边。
“小易,帮哥脱一下衣服。”贾西贝背对着他,外衣脱到肩膀,大片布料已经烧没了,融化的纤维和皮肤粘在一起,一动就钻心地疼。
烧伤,浅二度,不严重,张小易上手要拽,可一看那片皮肤,雪白、滑腻,女孩似的,有点下不去手:“我……怕你疼。”
“没事,不……”贾西贝想骗他说“不疼”,忽然鼻子一酸,哭了。
“喂……”张小易有点慌,“我、我还没碰呢。”
贾西贝不说话,就是哭,抽抽噎噎的,让人心疼。
“那个……”张小易绕到他面前,手忙脚乱给他擦眼泪,“是伤口疼吗?”
贾西贝点头,点完又觉得不好意思,在比他小的孩子面前掉眼泪,丢人了。
“刚才能忍住,现在忍不住了?”
贾西贝红着眼睛看他:“嗯。”
张小易一下笑了,他小时候也是这样,被爸妈逼着做格斗训练,伤了、疼了,当时死撑着,从格斗场一下来,就背着大家吸鼻子。
“你……笑了。”贾西贝惊讶地说。
张小易愣了一下,不相信。
贾西贝揉了揉他的脸蛋,也笑,在跳动的火焰里,异常生动:“你笑起来,还挺好看呢。”
张小易是个很周正的孩子,眉眼鲜明,颌骨方正,只是看着有些稚嫩。
“我没有……”张小易急忙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