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貪婪地吻住她的泣喊,毫不理會她軟語抵抗、求饒,心裡住著的魔誓要讓她逼至瘋癲,他依照慾望將她推往高峰,如同昨夜裡化為餮饜,帶著能滅天的慾火,教女人被焚得體無完膚。
放下紗幕,隔絕外界的目光,煞皇摟著因慾潮未退,而滿臉暈紅的女子:「都退下!」
「皇?」黑炎遲疑著,並不想主子與那名來路不明的怪髮女子獨處一室太久。
「退下!」看著那因搔癢而皺起的秀眉,煞皇笑了笑,再壓下心中不悅道。
「……是!」熟知主子脾性,黑炎再不願,也只能直退門外。
「把門閂上!」在紅紗後,煞皇瞇眼。
「皇,請……」三思二字還沒來得及出口,門便被掌風掃至關起:「我只養聽話的狗。」無情的字句從門縫傳出,聽得站在門外的黑炎心一冷,不再多言。
確定不會被打擾後,煞皇緩緩把懷中人兒抱出紗幕,走至側廳,站在熱氣騰騰的大浴桶前,看著懷中睡得安穩的她,他伸出雙臂、手一張,立時水花四濺:「咳咳咳!」搞什麼鬼?
突然夢到被人掐住,在窒息感中驚醒,迎來竟是一陣溫水嗆鼻而進,而且全身還酸軟得要命,抬眸一望卻是絕艷無比的養眼畫面:「%*$#!」鼻腔一熱,公孫無雙已被眼前裸男嚇得魂不附體,粗魯地擦掉鼻血,語無倫次地罵起髒話來。
「你、你……」看看他,再看看自己:「shit!」兩個人裸著身子,她還滿身酸痛,而且身體上到處也有他到此一遊的記號,外加上記憶是那麼鮮明——她與他發生了關係:「老天爺!」她的人生終於要變成黑白色了嗎?
再向瞪那個目無表情地跨坐入桶的男人,公孫無雙自覺忍無可忍,直撲那奪走她守護廿十年處女膜的惡人:「我恨你!」揚手便給他一巴掌。
煞皇也不躲,挑眉看著那第二次送他巴掌的女人:「氣消了?」伸舌黏去嘴角的腥甜。
「你別過來!」他幹嗎用這種、這種眼神她?
「不累嗎?」目光深遠地打量身前的女體。
「我……關你屁事!」怒氣難平,決定不再搭理他,轉身便要站起,誰知竟覺腿心無力:「該死的!」那個臭男人,竟害她縱慾過度!
咬了咬牙,眼角瞄向那正舒服躺在身後的男人,公孫無雙握拳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放,在深呼吸數下後:「你千萬別對我負責!」
「負責?」看著那張倔臉兒,煞皇挑起殘酷的笑意,慢慢地走近一面防備的她:「我肯要妳的身子,妳該感到光榮。」
「光榮?」這人是在說什麼?
「身為一方之皇,寵幸了妳……」帶點鄙色地看了水中女體一會,煞皇才道:「更何況,我從未想過要負責!」
有一刻,公孫無雙簡直是被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你、你無懶!」撫著胸口,也顧不得裸身赤體,直接轉身指著那不可一世的男人,破口大罵!
「無懶?」煞皇將她圍在雙臂間,帶著霸氣地在她耳邊輕語:「妳的身子喜歡極我這無懶……」咬了咬那敏感的耳貝。
公孫無雙立即面紅如霞,憶起昨夜間與他的親密,暗自咬牙:「那、那是你、是你逼我的!」沒錯!她沒可能會心甘情願跟這種男人,發生那種關係!
「我逼妳?」大手挽上那突然虛軟的女體,煞皇輕輕撫摸那因昨夜歡愛,而佈滿印記的柔美裸背:「真的是我逼妳嗎?」見懷中人兒,因他輕撫而顫動的身子,邪笑立現。
「當、當然!」口吻有點虛。
「當真?」大手撫入溫水內的白嫩腿心。
「你別壓著我!」想要推開那駐進腿間的精壯身子,卻又感力不從心,再羞再怒也只能張嘴大叫。
「妳不喜歡?」身子微微壓進腿心,聽她輕哼了聲,才緩緩抬起女體要她在到他腿上。
突然被抱起,公孫無雙出於本能地伸出雙手扣上男人的臂膀,發現水中有異物抵著她:「你冷靜點!」
「遲了!」語畢便埋進她體內律動起來,見她不情願地隨他擺動吟哦出聲:「妳永遠都不能違逆我……」煞皇殘忍地玩弄著身下的女體,完全不讓她有任何反駁的機會,直到他在她體內再次得到滿足,才邪惡地貼著她耳語:「當我的女人!」回應他的是一陣顫慄與抽氣聲。
公孫無雙傻了、呆了,愕然地看著那狂傲的男人:「不!」
「……是妳先招惹我!」因慾望得到滿足,煞皇變得有點懶散地摟著那還沒力氣坐直的人兒。
怔了怔,公孫無雙暗怒自己無法抵抗這男人的魅力:「我沒叫你強暴我!」
直瞧她好一會兒,他輕笑:「妳剛才的反應倒不像被逼……」看她又因他說的話而愣住,煞皇伸手撫看那媚色未退的秀容。
盯住那一面柔情的男人,公孫無雙全然沒有被人疼惜的感動,相反她只覺毛骨悚然:「這是你的新遊戲嗎?」
「我想看,妳有了孩子後的模樣……」是不是還一樣的倔得令他心生憐惜。
「……」望著那張邪魅得教人無法移開目光的臉龐,公孫無雙竟發現自己就算如何怒他,也恨不了他!奇怪?她與他明明就不熟,卻在這一刻讓她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黏黏唇,公孫無雙啞然出聲:「你……你到底是誰?」
煞皇聽了,竟別有心思地瞧了公孫無雙一眼:「我是這南方國土的皇,煞皇。」
困惑地看著那傲霸天下的神情,公孫無雙竟有一瞬間看癡了,不由得承認上天給了他所有眷顧,但隨即又憤憤不平地想,她怎就沒他半點美色與運氣?
先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莫名奇妙地來到這叫天不應、叫地無聞的皇朝國土,再來就是衰到家地遇上了某位天真的姑娘,而自己又無知地相信了其言,最後更不長眼地惹到身前的這位大爺就不用說了,現在還被人吃得骨頭都差點保不住了,還不能找人哭訴,勉勵自強,打起精神來跟他「玩」下去……「唉,自作孽不可活!」
「妳在嘰咕些什麼?」一直注視著她的煞皇,自然是看到她那瞬息萬變的表情及那近不可聞的呢喃,但他就想試她,看她是否真敢在他眼前毫無隱瞞。
「說我自己是大笨蛋,自投羅網,供人欺,也是活該!」公孫無雙自暴自棄地說著,也沒注意到男人在她每說一句時,那眼底的異樣、黯火是如何地轉為熾烈。
「妳倒有自知之明!」語畢瞄向那怒氣難抑的水眸,滿足感立現心頭:「妳下次再敢用死逃避我,我就先把那些沒把妳照顧好的人給殺了!」
「你不可以這樣做!」也不想想她會生病,還不是被他「嚇」出來的。
「可以!這南方國土的所有,都是我的……包括妳!」瞇眼盯在那滿目不馴的女人道。
看著他那傲慢得很的模樣,公孫無雙決定暫時休兵,只因:「你可以『出去』了嗎?」
聞言,煞皇倒是很大方地退出了那包含著他的柔軟:「妳是第一個,敢這樣跟我說話的女人!」宮裡那些女人可是巴不得他留久一點。
「……別拿我跟人比!」不理會心裡那莫名奇妙的酸意,公孫無雙強調地說了聲!
「的確……」正想開口說些什麼,門外卻傳來:「皇,女繡來了!」煞皇心有不悅,卻因看到那忽地一紅的臉兒,轉為輕應:「叫她進來!」接著俯首吻住那正欲抗議唇瓣。
進來?開什麼玩笑!她與他皆是全裸!怎能讓人進來!
「唔唔……」公孫無雙自認是拼命地推拒著他,但已經過男人洗禮的身軀,卻避不了記憶的驅使,慢慢地放軟起來,最後連戰意也轉弱:「不嗯……」只殘餘著嘴裡無意識的掙扎。
看著那沉淪在他懷抱的小女人,煞皇輕笑了聲,也不管屏風外站了人,大手輕撫那女性柔軟,聽見那不能錯認的嬌哦,隨即駐進那令他瘋迷整夜,還無法真正饜足的女軀內,橫衝直撞起來:「啊唔……」染上情慾的水眸,正嫵媚地望向那張失控的俊龐,心頭甜又酸,速皺眉心,體會著似是快感又近羞惱的情緒漫延至全身。
察覺到她全心全意的投入,煞皇惡笑了聲:「雙兒,妳真媚!」
「啊啊——」全身緊縮地絞著,接著眼前被染成一陣白芒,在意識盡失前,她看見了男人異常亢奮的目光。
良久,公孫無雙在一陣急速中醒來:「不、不要了啊……」她無力地低泣著,眸光落至床紗,瞥見人影時,更是淚如雨下:「饒、饒了我……」瘋了、要瘋了!
誰知男人更邪氣地深入,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粗喘、沙啞道:「我還沒懲罰夠……」
「不要、我不敢了!」她聲音同樣沙啞,卻是哭喊著的。
「說妳是屬於我的、是我的女人!」男人直逼慾火的深淵,逼得她瘋狂搖首擺腦,迷人的緊緻牢牢地絞著他,似是邀請他更是賣力地灌溉。
「啊嗯……我、是你的女人唔……」已經無暇顧及那床紗外的人影,眼裡全是那燒燬她的男人:「還有呢?」輕咬那敏感的小耳貝:「我是屬於你的……饒了我嗚嗯!」她無力地被男人拉起,在一陣又急又快的驚慄中,再被拋向雲層上端,這次伴隨她的是一雙有力的臂膀與咆吼。
煞皇吻了吻那暈厥過去的女人,接著愛撫地摸了摸那紅通通的臉頰,見她不安地蹙眉一下,才滿足地放開了她,拉起絲被蓋住兩人:「黑炎……」漫不經心的男音,從紗縵後傳出,嚇得那早已腳軟站在縵布外的人身子一怔。
「皇?」推門而進,黑炎一臉漠然地望向那軟跪在地的女人。
「明日,再把人帶來……本皇要靜休,別再讓人來打擾了!」在紗縵後,煞皇把玩著女人那頭與眾不同的髮絲,瞄看那慾容未退的臉蛋,才懶散地說著。
聞言,黑炎眸內盡是不悅,卻不敢多言:「是……」拖起那軟如水的女子,直退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