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男人随她往前走,距离逐渐接近。
就在他要伸手的时候,利沅抬起一根食指顶住他腹部,停在卫生间门口。
“再去冲一遍。”她说,食指往下,挑起t恤下摆,勾着运动裤裤腰拉开然后放手,松紧裤腰弹回去打在腹部“嘣”的一声,“下面好好洗,别只洗鸡巴。”
男人身体紧绷了一瞬,二话不说走入卫生间。
利沅斜靠在门边,从背后看着他脱掉衣服裤子扬手丢到浴缸里,赤身进了浴室,结实挺翘的屁股唤起她一部分记忆,证明他没有疏于锻炼。
浴室玻璃上边透明下边磨砂,恰好挡住男人关键部位,只可见隐约轮廓,利沅肆无忌惮地看他洗澡,在脑海中勾勒那条粗大的肉茎。
她的目光比淋下来的热水还烫,在他身上恣意放火。
男人很快洗干净,潦草地擦了擦就走出来。
利沅目标明确地看向那随着他步伐晃动的半勃起的一根,微微露出一个笑。
她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着热。性欲诞生于一种找不到缘由的愤怒,因此比其他时候更具有攻击性。她想要与人搏斗,四肢死死纠缠,手指掐住温热的肌体,用最柔软处绞杀入侵的对手。
浑身赤裸带着水珠的男人来到面前,她右手自然张开搭上他胸口,五指按着皮肤慢慢下滑,验货一般。
“这段时间练过床上技术吗?”利沅问。
“没有。”
她的手指路过硬实的小腹,探入蜷曲茂盛的阴毛,漫不经心梳理两下,说:“很好。”
男人不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上一次见面她清楚地表达了对他活儿烂的嫌弃。
他没来得及问,手指落在阴茎根部,沿着凸起的青筋轻轻往前端抚摸,丝丝缕缕的痒和渴望钻进心脏,呼吸加快了节奏。
利沅撸动包皮检查一番,似乎觉得满意,以掌心覆盖马眼揉了两下。男人唇边禁不住漏出喘息声,眼睛紧紧锁住她。
几个动作下来,鸡巴在手里变得更加粗长。
利沅一手抓住这根巨屌,牵着他朝卧室走去。
床头柜上放着安全套,非常显眼,利沅站在床边却没有立刻放开手里的把柄。
如果今天来的是麦凯,她只用说一句“干死我”。
但她记得上一次和这男人上床由着他发挥,自己遭到了怎样的对待。要是对他说这句话,今天床上至少有一个人会流血——利沅当然不是“至少”的那个。
她想要粗暴的性爱来发泄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焦躁,不想真的受伤。
所以她认真吩咐道:“我说停,你必须停下。过程里可能我说不出话或者你听不进去,我们先设置一个动作,当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你就停,明白吗?”
“嗯。”
“上回掐你胳膊不管用……”利沅视线扫过他的脖子,思考着提这里合不合适。
“可以。”男人开口,“你要掐我脖子,我就停。”
利沅轻笑,“戴套。”
她放开硬梆梆烫手的鸡巴,仰面随意地倒在床上,浅红色的睡裙像是洇湿了的热情,裙摆往上缩了些盖在双腿之间,没有人能忍住不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