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阵子他的世界里只有心跳的声音,不知道是谁迁就了谁,两道心跳声逐渐并成一道。
冷静下来,谭朗抽出阴茎扔掉了套子。
“kitty,站好。”他握着她的腰。
高潮反应持续作用,利沅还没回过神,听到主人叫自己名字不经思考地服从命令,保持住重心。
谭朗赤身穿上白大褂,没有系扣子。
利沅稍微清醒时,眼睛就只看见男人随着走近晃动的性器。
他把病历本垫在利沅汗湿的胸脯,问:“小猫现在身体舒服了吗?”
利沅迟钝地点点头。
从他一拔出去,她就觉得自己下面通了,里里外外的畅快。
“多余屄水排出,骚病缓解,治疗很成功。”谭朗提笔记录,冷不丁说,“该惩罚小猫私自跑出家门了。”
啊,惩罚……她忘了有这回事了。
谭朗不再说话,她像观看默剧一样看他走到房间另一边的柜子前挑选工具。壁灯的光描摹他身形边缘,她眼里的背影巍峨如山。
他会怎么惩罚她?迟来的恐惧开始发酵。
主人朝她走来,手中黑色散鞭的流苏垂下,她的视线跟随流苏,先一步听到它们打在身上的声音。
“kitty。”
小猫目光聚焦在主人脸上。
谭朗对她说道:“骚病已经治好了,所以惩罚过程中铃铛不能响。”
她反应一会儿才明白意思。
这太难了,而且不由她决定,一旦鞭打重了或者打在敏感位置,身体就要抖,那样乳夹也会动的。
“小猫发了骚就敢走这么远的路找主人,不怕路上的野男人闻着骚水味来操你的小屄。”谭朗认真看着她眼睛,“这一点简单的要求小猫当然能做到。”
不知不觉,利沅点了头。
主人说她能做到,她就能做到。
谭朗抬手捋直散鞭,甩出第一下。
锁骨下方红了一片,乳夹铃铛没有响,她这才断断续续地吐出屏住的那口气。
两下,三下……真皮流苏击打她的皮肤一声声脆爽,疼痛比声音来得晚一点,往往在她呼气放松的同时泛起。
仁慈的主人避开了乳房,铃铛一直安静,而她也因为屏息发不出呻吟。
“真乖。”谭朗夸奖道,再次挥出散鞭。
这次比之前重,挨打的腹部抽动了一下,乳肉颤颤,奶尖挂着的铃铛发出“簌簌”轻声。
小猫紧张地看向主人。
主人提起鞭子,让流苏拂过铃铛,制造出和刚才一样音调低、不连续的金属摩擦声,说:“这样可以。”
他撤回手,突然一下抽在奶子上,小猫“啊”的惊叫,他在“铃铃……”的清脆声中说:“这样响不可以。”
小猫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主人对她真好。
皮鞭无规律地落在身体各处。感谢主人给她的疼痛。
“啪!啪!啪!……”
谭朗目睹利沅皮肤一片一片染上粉红色,“小猫知道错了吗?”
她诚恳地点头。
“说出来。”
流苏缓缓扫过她被吊起的大腿。
利沅张开口——她学过说话吗?怎么全不记得了。
“唔……”皮鞭打在她小腹,几条流苏甩到了下面。
谭朗问:“你错在哪里?”
话音还未落,下一鞭子结结实实打中阴蒂,她忍不住尖叫一声。
紧接着同个地方又被重重打了一下,小猫腿心痛得发麻,双眼含泪望着主人。
“kitty,铃铛。”主人只提醒道。
利沅小口喘息,发麻的滋味到了尾声相当于痒,消失的羽毛出现在心里,游走在皮肤之下,主人的影子融入了她。
“说,你知道错了。”
“我……”她拾回了语言能力,似乎正在失去其他东西,“我知道错了。”
“还敢独自跑出门吗?”
“不敢了——啊!”私处被打得火辣辣的,热意蜇人,她能感到小阴唇兴奋肿胀。
谭朗说:“如果被别人捉走,小猫就再也见不到主人了。kitty想去别人家吗?”
“不,”她忍受着情欲连连摇头,“我是主人的小猫,不去别人家。”
“很好,因为除了主人,没有人愿意养你这么骚的小猫。到时候你只能脏兮兮的在街上流浪,随便被陌生人拖到巷子里操屄。”
“不要……不……”她惊慌发抖,简直不敢设想这境地。
“铃铛快要响了。”
小猫听见了刻绷紧身体不动。
谭朗:“所以kitty要听话,以后乖乖等主人回家。”
说完这最后一句,谭朗连续挥动散鞭击打女阴。
灵活的手腕不断调整鞭子落下的方向与力道,肩臂配合调节挥出的距离,力道轻的时候一下下落得快,力道重的时候间隔久一些,动作多变而不见凝滞,流畅得近于优雅。
这些利沅都意识不到。
疼痛增强了快感,来势汹汹侵蚀她的骨骼血肉。她小心翼翼地喘,无声地流泪,像个被定身的玩偶。
这具属于主人的壳子里的填充物越来越少,利沅不停地忘记,直到除了打在身上的鞭子和被打的阴部什么也想不起来,然后听到铃铛“簌簌”轻响,又如临大敌绷紧了身体,找回一点清醒。
无休无止,每次循环,清醒都变得更短。
最终连短暂清醒也被彻底抹除。
强有力的生理反应一举冲破桎梏,利沅失控地叫着喊着,浑身颤抖,铃铛作响,欲水泉涌自由地流泻。
谭朗观赏着她忘我的表现。
阴茎早在鞭笞她的过程里勃起坚硬,他握着快速撸动,射在利沅腰上、腿上,尽情弄脏他美丽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