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谦一脸懵的看着他。

领队笑够了才说，“毛毛昨天没离开卡座，他本来只想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但是有很多女的过来跟他搭讪，是那种一看就不正经的女人，往他身上靠要跟他喝酒，后来他烦死了，每来一个他看都没看就说自己是gay，结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说完领队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毛毛一脸阴沉，根本不想说话。

“结果，后面还真来了个gay，你是没看到，当时的场景，那个男的一过来，毛毛看都没看，直接说‘我是gay’，那个男的不仅没走，坐下来以后还回答他‘我知道’，然后他就傻眼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场面一度很尴尬。”

“他俩沉默了好一阵，毛毛又说，‘我是0’。”领队在那里学当时的场景，坐得一本正经的模仿毛毛。

“结果那个男的说什么你们猜！”

王文谦皱着眉，这怎么猜？

梁衍洲试探性的开口，“他是1？”

领队摇头，“他说，他可以1也可以0。”

王文谦心想这他妈又是一个骚得厉害的，毛毛这完全是被盯上了。

“但是你们绝对没想到，毛毛更强。”

恩？怎么？还有后续？

这个时候，一直听着他们讲的正主毛毛，放下手中的水杯，说了一句。

“可以，但没必要。”

然后就走了。

王文谦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领队告诉他，“毛毛昨天就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