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霄古。”杰森沉下肩膀,卸掉了戒备,把自己重重地扔到沙发上。
知更鸟飞出了笼子,结果被临头落下的冰雹砸得晕头转向,雷霄古敏锐地察觉到杰森糟糕透顶的心情,想了想,合起了手里的书,拉上阳台的窗帘。
厚重的布料遮住了所有透进来的光,屋里一下子黑的看不清东西。
雷霄古:“怎么,不和我打招呼?”
杰森拽了一个抱枕过来,恶声恶气地:“你是不是有病。”
他又看了雷霄古一眼,把脸埋进抱枕,声音闷闷地:“嗨,不请自来的客人。”
雷霄古永远都是这副模样。
时间在他身上留不下痕迹,不管过去多久,男人英俊的面容都没有半点变化,绿眼睛总是被一层莫测的雾遮着,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就像一个静止的点,是这个不断变化的世界中,唯一永恒固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