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口袋里有什么动了动。
小约翰伸进去摸了摸,一张折纸?
……
从独角区车站坐上公共马车,支付了一枚铜币的车费后,不到半小时就抵达了皇冠区车站。
虞靖书如同在修真界入凡行走,保持着不动如山的淡然。
匆匆闪过的建筑,来来往往的行人,在虞靖书的眼里,沧海桑田,贫穷富贵,不过一瞬。
独角区的大多是码头工人,最体面的算是警局的警长们,即使保持着衣衫整洁,脸上也是写满生活的艰难。
但皇冠区很明显不一样,从路人的神情就可以看出。
皇冠区是干净的石板路,没了东码头路面常年不干的咸腥海水。
皇冠区两边的店面干净整洁,挂着门牌上大部分有精致的徽章,装饰着冬季罕见的绿植和鲜花,还有做成标本的兽首鹿角,店门口有穿着黑白女佣服的店员在兜售商品。
路上的行人悠闲气派。男士戴着高高的丝绸礼帽,提着镶金杖,一挽着漂亮的女士,一用杖指点江山。
女士穿着层层叠叠的厚重礼服,戴着镶了朦胧面纱的礼帽,低矮的猫跟鞋在石板路上磕出清脆的声音。
虞靖书一身黑发黑衣,在彩色的头发眼睛衣服里格外的醒目。
他站在人群最后面,皱眉看着狭窄的街区里面人群挤挤攘攘沸沸扬扬的模样,有些头疼。
人太多,虞靖书想去寻找利普顿家的古董店却挤不进去。
如果飞进去……
听说,市区内飞行还需要考飞行执照?
不能飞行,没说不能遁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