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斋之今日穿了一身银灰色西装,举止之间优雅,眼瞳乌黑冷淡,是一贯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入了偌大的包间后,明斋之也不介绍瞿东向,在座的都是各党派领袖,对这样的聚会自然是心灵神会。
带来的女人不过是取乐用的玩物,不值一提。
其他也有带了人前来,盛装打扮,美艳动人。
瞿东向敛眉端坐在最后,也不吭声,任由男人们谈笑风生。
明斋之偶尔瞥过一眼,过分安静的瞿东向令他双唇抿成了直线,眉头紧锁,无端心烦意乱起来。
她是知道了什么吗?
那么为什么不反抗?
怎么就这么沉闷?
随即他又将这份烦心刻意压制到心底,接着谈笑风生起来。
酒足饭饱,男人们就开始思淫欲起来。
一般这类会谈,明斋之很少参与,也不屑沾染那些女人。今日他头次带了一个女人,到是令不少人蠢蠢欲动。
明斋之带来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明斋之走时,瞿东向抬眼看了看他。
眼神晶亮,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她动了动,试图伸出手递给他。
明斋之垂眸,自上而下的眼神晦暗不明,却在下一秒硬生生转开。
“回头我让司机送你。我有点事情先行离开了”
明斋之走时,并没带走其他女人。
一般这种权色交易,他素来不亲自参加。往往是让秘书安排挑个合适的女人送去就是了。
也不知今日为何,像是可以惩罚自己片刻间的意乱神迷。
他只答应了步西归保护住人的安全,其他的嘛——
瞿东向像是失控的飞车,人一旦进入其中,就会跟着疯狂。
明斋之走的时候脚步坚定,不带停留,很快就出了会所。
守在车内的机要秘书赶紧出来给他开门。
明斋之顿了顿脚步,轻声道:“给瞿东向留一辆车子,事后把人送——”
送哪呢?
经过了这晚,她会如何?会不会奔溃?
会不会——
明斋之越发烦躁起来,他一把扯开了领带,力道之大,甚至扯掉了一个纽扣。
他弯身进入车内,却不让司机开车,犹如困兽一般反复在车内躁动的看着不远处金碧辉煌的会所。
半晌之后,他一脚踹开车门,暗骂道:“这女人——真是麻烦。”
他大步流星,腿长迈的步子也大,到后来几乎是用跑的,卷起一阵风般,心急如焚。
重新冲入包间,却发现满地狼藉,显然是经过一番挣扎,四下却无人。
“瞿东向!”明斋之微喘着气,几乎把牙根咬碎了般嘶喊。
这般私密的地方,最忌讳大喊大叫。
会所经理忌惮明斋之的身份,又不能任由明斋之横冲直撞。
跟在后面低声百般阻拦:“明主席,真没看到人。真没有——”
明斋之反手一拳就将人打趴在地,他双目通红,显然是勉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调监控!”
捂住脸,经理连声哀嚎道:“这这包间可没有监控啊。”
“楼道,所有有摄像的地方都要找。”
“明斋之?你怎么回来了?我刚要走呢。”
是瞿东向的声音,从远处走廊的尽头传来。
明斋之闻声转头,却看到原本一身长裙的瞿东向裙子下摆变成利落的短裙,显然是硬生生撕碎的。肩膀处也碎了一道口子,看起来极为狼狈。
他匆匆上前了几步,又情怯的顿住,目光盯住了瞿东向那一身,眸色微黯。
低头,瞿东向一笑道:“我撕的。不然打架的时候太累赘了。”
打架?
明斋之有些愣,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诡异的好像有点偏。
“是啊。你不知道,那几个男人等你一走,原形毕露,对我动手动脚的。我那叫心头一火啊,就出手教训了他们。来——”
瞿东向拉着明斋之的手,走到一间包房,推开门。
“那间空间太小,我假装引着他们来到这里,打起来正好。”
包间里面几个男人被打的有些惨,这些男人都是文人政客,平时出门前呼后拥,在这里身边也没有一个警卫保护。
对上能打的瞿东向,明显吃了苦头,被打的鼻青脸肿,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瞿东向双手一拍,俨然一副江湖儿女一般:“咋样?我厉害不?”
明斋之神色平静的靠着门,眼中掺杂的一抹红,他侧颜极好,五官摊开看极为风流清俊,眼波盯人的时候,透着几分危险。
察觉出明斋之异常的反应,瞿东向收起了笑,轻声问道:“我打错了吗?”
本来明斋之俨然是情难自控,靠着强大自制力压制,瞿东向眼带委屈,轻声这么一问。
脑海中那根弦骤然绷断。
他哪里还顾得上瞿东向到底是谁的女人。瞿东向是不是失控飞车,反正他彻底失控了。
直接将人压在了墙壁和自己怀中,锁的密不透风,低头就吻,强硬而凶狠。
瞿东向下意识扭头,却被明斋之单手扣住了下巴,板正,吻的流连缠绵。
“瞿东向——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明斋之低声耳语了一句,声音低哑中沾染了些许情欲,莫名引人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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