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于歌笑眯眯道,“平宁侯这一张脸,也是不少女子的春闺梦里郎,本殿也没夸大什么。”
“哼!”沈如渊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却又忍不住偷偷看他。
谁人不知,这九殿下于歌才是生了一幅好面孔,怕是整个皇室都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了,所以说起来只能是随了他那位第一舞姬的娘。
但是这话,却是不能说出口的。
“多谢。”等到马车在一处陋巷口停下,沈如渊才看着于歌,认真道谢。
“不必。”于歌摆摆手,看都没看他,“平宁侯能把你想做的事全部做好,就已经算是报恩了。”
马车缓缓跑开,最后一个镜头,停在沈如渊神色复杂的脸上,慢慢拉了上去。
“收工!”导演喊了停,所有人都围拢过去看,玉简坐在凳子上,拿了个小风扇对着脸吹,方才的舒适邪魅之感顿消,一双被热到有些呆滞的眼看过来,竟有几分可爱。
“你真的从来没有拍过戏?”陆之寒走过去,顺手拿了一瓶冰水贴在他脸上,冻得人打了个哆嗦,接过来紧紧攥在手里。
“你觉得呢?”玉简朝他翻了个白眼,“早知道你们演员辛苦了,但是没想到这么辛苦,我简直是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没有当场把你甩出去,你身上太烫了。”
现在还是傍晚,温度已经凉快了不少,但是车厢本就闷热,为了让镜头拍的稳,还是几乎没有动的,门帘窗帘挡了个严严实实,连丝风都透不进来。
“还不是因为你……”陆之寒下意识道,然后瞬间噤声,快步走开了。
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动作,凑得那么近,他怎么可能身体不发烫!
“恩,恩?什么?”玉简等了半天没下文了,抬头的时候,就看不到人了。
“奇奇怪怪的这个人。”玉简挑了挑眉,没放在心上。
“周深是不是还在外面?”玉简戳了戳系统,他直觉这段时间周深已经快到底线了,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见到他。
曾经大红过的人,是很难再彻底回归平凡的,那种巨大的心理落差一般人都难驾驭,更何况还是他这种,突然间从云端跌落泥底,更是痛苦万分。
【在你的车后座上】系统探查了一番,语气也不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