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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不说,就说幻影忍宗这种传承已久的刺客和情报联盟,如果人king爷真有联手示好的意图,说不得宗祖老人家真的会为了讨好他,而把最漂亮的女忍者送到他床上。
试想一下,如此一个到能呼风唤雨,甚至有可能能改变世界格局的可怕存在,又怎么可能会对如此档次的女人色心大动,猥琐到掉渣呢?所以说,一些人开始了初步的判断,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king。
而某幻影忍者,经过细密的观察探测,已经通过内部通讯器,绘声绘色地向大伙儿们阐明了一些关于king的情报,当然其中不乏有其自以为是,暗自想象的一部分。由此可见,幻影忍宗这个极具专业性,在全球范围内活动极其活跃的团队们,已经把king的恐怖深深烙刻在了心里。
谁也不想成为被活生生涮肉的悲剧是吧?只是为了确定king露不露出破绽,根本不必靠那么近。更何况,大家伙儿还是有充足理由的,凑那么近,难道不怕被king发现,暴露了行踪吗?打着这个旗号,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个都只顾着战战兢兢地掩藏好身形。
就在此时,这一组精锐的跟踪团队,已经通过内部的联络器讨论的热火朝天了起来。一部分人认为这绝对不是king,陈列出了一大堆的理由。而另外一拨人,却斩钉截铁的认为这是king。理由是刚才的试探,显然已被高深莫测的king察觉。此刻他表现出的行为举止。一定是在故意演戏,将计就计的迷惑跟踪人员。
这么一番激烈论证下来。倒也算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竟迷失了方向,越揣测就越复杂,而king的身份也如卷起的谜团般越来越可疑。
近乎是与此同时,在十多米开外的一根电线杆前,某个打扮风~骚妖娆,浑身弥漫着颓废气息,正背靠在电线杆旁抽烟的非主流高窕少女,目光之中隐隐露出了一丝不满的杀意,仿佛是在竭力压低着声线。控诉道:“何冲,你竟然让我保护这种恶心猥琐的家伙?还据说周围那些鬼鬼祟祟的家伙们,把这恶心的猴子当做了他?真的实在是受不了了,你速度点来替我,我都快要忍不住杀人了。”只见她手上青筋暴起,游走在暴力的边缘,看得出正在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
很快,她的耳钉耳麦里,传来了何冲无奈的呵呵笑声:“姑奶奶。请你忍着点儿。这可是老大亲自交代下来的任务,我们必须得尽力完成,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咱俩谁都担待不起,就等着一起被处罚吧。那个猴子人虽然显得猥琐了些。不过和老大的关系倒是不错。而且,老大还想用他作诱饵,引出潜藏在黑暗之中的幕后指使者呢。”
说到这儿。他又顿了一顿,话锋一转。接着撺掇着追捧道:“哎,我倒是挺想来替你的。不过您姑奶奶也知道,那些暗影可是埋伏着呢,不得不承认,这些家伙在潜行暗杀术上还是很有一套的。我老何自认没这个本事,玩不过他们了,而这世界上能在这方面强压他们一头的,估计也就只有您毒液老人家了。您就看在老大的面子上,消消火气,在忍忍吧。估计那头是按捺不住了,总会先出手的,到时候把幕后黑手纠出来,那可称得上是大功一件啊。再说,这个猴子总要保护好的,如果他出了点事,老大就真的丢人丢到太平洋里去了。”
没错,这个潜伏在附近的非主流少女,赫然就是毒液所假扮的,这要不说,换作熟人在她面前,也只会当做是一个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假装外国人,花里胡哨的不良少女。也许因为那是王庸的派遣,又抑或是何冲的马屁拍的还算中听,毒液的火气总算是稍稍见缓,吞云吐雾的淡淡回道:“哼,好吧。不过我可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如果猴子这家伙再敢挑战我的心理底线,如此败坏king的形象,我可不介意出手要他点零件的。”
可怜的猴子,哪里会料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各处关注的中心,处在了一场大风暴的中心。看似安然无恙,只要是稍有行差踏错,就会被卷得死无葬身之地。难以想象,假如当真被他通晓了全盘,肯定会被惊得五雷轰顶,仰天大骂:“老王你坑兄弟不是这么坑法子的好伐啦?”
而此时的猴子却还是一点儿都浑然不觉,抬起手得意洋洋地嗅了嗅掌间的味道,满脸猥琐而得逞地笑道:“老板娘你这又是丰满了不少啊?够劲道。”
老板娘扭腰风情的甩了甩卷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碍于他是常客,也未多做计较,仅仅是埋汰了一句道:“死相,给我家那口子看到了,少不得拿菜刀来砍你,看你还敢对老娘动手动脚的。怎么?今天竟有空来我的小店啊,发工资了?发工资就多点几个小菜。”
“你这有啥好吃的,都端上来给我尝尝,我可不挑剔,什么都吃。”猴子得瑟的舔着脸凑近老板娘,伸出魔爪想再次探入老板娘的围兜。表面上装作兜里有钱,是来大餐一顿的。但心里却暗自发苦,盘算着口袋里的钱够叫什么菜?一碟花生米,盐水毛豆,呃,再来一盘爆炒螺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