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的色情。
阿侬慢腾腾举起手里的卷子,遮住半张脸,只有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睛看着他,说话声隔了层纸,闷闷的:“不是讲题吗?陆老师。”
“昨天给你讲的还不够吗?”
做的比讲的多好吗。
…
陆慵手指摁着她皓腕的脉搏处,来回滑转,细细腻腻的一截,却怎么也摸不够。
看到她坐在阳光底下,肌肤赛雪似的白,眉眼精致,唇瓣的颜色还很深,抹过胭脂似的。
就开始在脑子里和她来来回回。
题目是题目。
来来回回是来来回回。
就像昨晚一样,他可以一边掐着她的腰,在她的身后或浅或深进入,一边有条不紊地给她讲题目,连细节也没漏掉。
跟探索她身体的细节一样严谨。
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阿侬根本扛不住,手酸了,卷子向下掉,方露出一点红,他就低头亲了上来,不容挣扎。
他的手还撑在她的腰上,微微提着她。
校服的扣子太多,他解了两颗就不耐烦,用力一扯,噼里啪啦的,扣子一颗颗滚落到地上。
无人问津。
阿侬瞪着氤氲的眼眶,看着褪下为人师表面具的男人,禽兽似的在她雪白的胸前啃着,欲哭无泪。
“老师,我校服……”
“好看。”
他自然接过话茬,又道:“不穿更好看。”
……
那张试卷早已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阿侬坐在他平时办公的桌上,底下垫着他的衣服,她纤细白皙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吐出的细弱喘息全部喷洒在他敏感的喉结,痒的让他咬住了牙后,爆了句脏话,欲望向更深更软处进攻。
少女细弱纤柔的背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他张开唇,伸出舌头,在那些地方用最温柔的力道舔亲,却在身下,用最狠辣的力度进出。
她的里面湿溻溻软乎乎的,又出水又敏感,好像还能再重一点,再重一点。
其实受不了的不是阿侬。
是他。
他忍着抒发的快感,仔细看她脸上的春潮,迷蒙的水眸,还有被蹂躏得微肿的粉唇。
她的身上,又都是他的气味了。
还有颈后的标记。
仿佛都在说,他占有她了。
亲吻,吮吸,耳鬓厮磨的啃咬。
不够。
还不够。
少女捏在桌角的手指微微泛白,压抑着高潮的快感和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阿侬回头,泪眼连连地看着男人,语句断断续续,比上课讲题还要困难:“老师…老师…”
她语调又细又弱,像初初生到处找奶的小猫
身体不停颤动,好似摇曳在风里的小树枝,一折就断,很容易就联想到他握着的细腰,盈盈一握。
阿侬的手指乱摸,摸到他的劲腰,硬邦邦的,和看起来很不一样,他重重地撞过来,她就只能收紧手指受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就钻进去了,指下是他冰凉的肌肤,她一触,他就入的更深,手指肆虐地揉捏着她绵软的胸乳,不时低头发出几声羞人的声响。
也拨不动他的头,根本没有力气。
阿侬眼里全是泪,昨天的酸软还没缓过来,又雪上加霜。
男人抱着她纤细白腻的两条腿,分的开开的,将她抵在门上,能听见偶尔过路的人都声音。
阿侬一扭头就咬住了他的肩。
他在她的身体里作乱。
她的眼泪乱七八糟地往下掉。
这个体位怎么似曾相识…
阿侬迷迷糊糊地想着。
……
事后,少女光着身体蜷缩在男人的怀里,身上盖着件宽大的男士西装,将她衬成了小小的一只,眼角还垂有泪痕,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男人的指尖夹着一根烟,薄荷味的,味道极淡,其实很贵,也不好抽,但他的瘾还没有戒掉。
可又不想惊动熟睡的她。
于是习惯了随身带两支。
不知梦见了什么,阿侬咕咕哝哝说了两句话,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含泪的水眸,盯着陆慵看了很久。
陆慵就任她看,不言语,静静地,也看着她,唇角噙了点温柔的笑意,眉眼似明静山水。
“慵… 慵。”
好似人间第一遭。
在哪儿见过你。
我又爱上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