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不是就是那位言将军啊?”
等到对方走了,两个女孩才小心翼翼地讨论道。
“好像是啊,”金发女孩看上去挺兴奋的,忍不住喊沈之繁,“你看刚才那位是不是就是言朔言将军呀!”
沈之繁的动作比她们两个更僵硬,手指扒拉在推车上,神色有点恍惚。
他略微一低头,嗓子不知道为何一咧:“是的。”
“我以前上课的时候听到他的名字都没什么感觉,”金发女孩十分崇拜,“征伐之战这种战争总觉得是上个时代的事情了,谁知道他这么年轻,又这么低调呢。”
“对啊,我以前一直觉得进课本的当然都是已经半截身子入棺材的老骨头了,”黑发女孩应道,“哎,谁知道这么年轻啊。”
沈之繁被她们都快逗笑了,心里又忍不住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言朔的时候。
的确觉得神奇。
“好啦,不想了,反正他的新娘又不可能是我们啊,还是快点去看脱衣舞秀吧。”
女孩们怏怏地又干了一杯,抱在一起安慰。
“对了你和查理还没有分手吗?”
“早就分啦,前两天还发邮件给我,说要结婚了。”
“这么快?天呐,你明明还这么喜欢他的。”
“现在谈恋爱不都是这样的,”金发女孩听上去一点都不失落,和他说的一样无所谓,“我不在乎,再干一杯……脱衣舞秀上的帅哥们万岁!”
“别……别喝啦,你喝太多了啊!”
沈之繁被这姑娘语气里的洒脱和豪气震慑了,一抬头想看看洒脱的女孩笑得得有多好看,却只看到一双泪眼汪汪的瞳眸。
偏偏她醉了,嘴角又挂着笑,撑着额头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
“啊呀,你别看我呀,怪不好意思的,”金发女孩刚才还清醒,现在却忽然醉了,“分手都好久的事儿了,怎么现在忽然提起来了,嗝,哎吗,真喝多了好像。”
门“刷”得开了。
二十九层到了,脱衣舞秀虽然香艳但不下流,点到为止,全捧个氛围,人还挺多。
可惜金发女孩打了一个酒嗝之后就光荣牺牲了,啪唧一下倒了下去,黑发女孩惊恐地摇了摇她的肩膀,然后求助地看着沈之繁。
沈之繁没办法,只能将女孩横抱起来,找到个清静地方让她休息休息。
“真是不好意思哦,”黑发女孩冲沈之繁歉意地笑了笑,“我这边约了人,让她先在你这边待会儿行吗?”
沈之繁很职业化地一笑:“这正是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