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严菲菲连连摇头,“痴男怨女、干柴烈火,真是替你们脸红!”
“你不敲门就闯进来,我还没有说你粗鲁呢!”余丽不甘示弱。
张扬的肚子还没有填饱,直接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又开吃起来。
“菲菲,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要拍片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余丽没话找话说道。
“啧,打扰了你们这对野鸳鸯,真是对不住啊!”严菲菲拖着调子道。
“拍片?”张扬不由露出一丝坏笑,道,“该不会是那种少儿不宜的片子吧!”
“严格来说,确实是少儿不宜的!”严菲菲想了想,居然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余丽则替她解释道:“菲菲目前在一家内衣公司当产品演示模特!”
“哦!”张扬这才恍悟,这女人的身材不错,当内衣模特确实很能穿出姓感来。当然,要是换了余丽去的话,她套上一对黑色蕾丝丝袜,脚踩高跟鞋,再配上一套姓感内衣,那绝对让人狂喷鼻血到死!
嗯,张扬怎么知道的?那当然是他们早就在宾馆里的时候玩过了制服诱惑!
他想了想,又道:“你以前不是在银行里工作的吗,怎么跑去当内衣模特了?那边的薪水更高吗?”
“唉!”严菲菲叹了口气,“还不是那次银行抢劫案害的!经过那次之后,同事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以为我被那个歹徒占了便宜,是个破罐子,人人都想来揩点油!有一次银行经理更是把我叫去办公室对我用强,要不是我拼命反抗差点被他得逞了!在银行里是待不下去了,我申请调去别的分行又被经理卡住了,只好辞职不干!”
怪不是那次送余丽回家,她就是上夜班回来的,原来那时候就已经辞职了。
“菲菲,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你这么早就回来了!”余丽旧话重提。
“公司因为出了点问题,所以今天原定的拍摄计划取消了,我就可以提前回来了!”严菲菲顿了顿,又道,“哎呀呀,我肯定要生针眼了,今天看了两场春-宫戏,第一场不但恶心,还吓得我脚都软了!”
“死丫头,你又皮痒痒了?”余丽做了个撸袖子的动作。
张扬难得八卦一回,道:“哦,你都看到什么了,居然会吓得脚都软?”
“我接到通知说今天取消了拍摄计划,就去更衣室换衣服打算回家,谁知道换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那个好色二世祖的声音,只好躲进了更衣柜里!”严菲菲神神秘秘地道。
“哦,就是你经常说得那个老是色迷迷盯着你瞧的人?”余丽接口道。
“嗯!”严菲菲点头,“那姓骆的家伙是公司老板的外甥,却把公司当成他家的了,老是来搔扰我们这些模特!唉,有几个姐妹意志不坚定,被他骗上了床!”
内衣公司、老板的外甥,姓骆?
张扬不由道:“你该不会在纤纤集团上班吧?”
“咦,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也知道纤纤集团,是不是经常陪着我们小丽去买内衣了?”严菲菲有些惊奇地看着张扬。
巧了,原来她说得还真是骆阳明!
严菲菲继续道:“那骆的老是纠缠我,我烦死他了,所以就躲进了更衣柜里。结果,我看到他搂着客服部的经理走了进来,又是亲又是摸的,吓得我都不敢哆嗦!”
张扬不由地笑了,道:“那不是很正常吗,你已经说过他好色了!”
“关键是,你知道我们那客服部的经理是谁吗?”严菲菲白了他一眼,道,“人家也是老板的亲戚,虽然姓柳,但和姓骆的是表兄妹!”
张扬和余丽都是一惊,想不到这骆阳明生冷不忌,连自己的表妹也要下手!
“那对表兄妹一边亲热,一边还在说些什么等老板过世之后,他们要怎么怎么分家产之类的,听得我毛骨悚然,连口大气也不敢喘,就怕他们发现我,把我给灭口了!”严菲菲有些后怕地道。
“你是说,他们在商量谋夺家产?”余丽随口问道。
“听他们的语气,好像是的!”
张扬起了兴趣,道:“他们是怎么说的?”
“模模糊糊的,哪听得清楚,只听到他们不时说死啊活啊的!他们两个人正在做那事,那姓柳的搔货叫-春的声音都快要震破屋顶了,我怎么可能听得清!”
张扬联想到最近纤纤集团的负面新闻,这事跟骆阳明有没有关系?可骆阳明的目的是得到纤纤集团,把纤纤集团折腾得股价大跌、价值缩水,对他也没有半点好处啊!
他想了一阵后,也就懒得去思索其中的道理,打算提醒一下韩、卫两女,让她们自己小心着点。
正巧严菲菲也还没有吃饭,三人就坐下来继续开吃,酒足饭饱之后,张扬原打算回去,但余丽却是把他挽留了下来。
“喂,张大老板,我也做你的情妇好不好?”严菲菲喝了点酒,俏脸有点红扑扑的,媚眼儿闪动着迷离之色。
张扬只觉余丽的一只纤手在他的腰间蓦然用力一捏,痛得他差点叫了出来。他连忙摇头,道:“你这小姐妹是怎么当的,当着人家的面抢老公!”
“小丽是二房,我当你三房好了!”严菲菲不顾余丽杀人似的目光,继续道,“你知道古时候为什么有几个老婆就叫几房吗?因为,你要养一个女人只要一间房子就够了!”
“免了,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对于美女,我只想欣赏一下就够了!我想要的女人,至少得是我喜欢的女人,不然,那就跟瓢客跟记女一样了!”张扬挥了挥手,带着余丽走进了她的卧室,然后锁上了门。
不锁不行,说不定某女半夜三更会爬到他床上来个霸王硬上弓!
“算你识相!”余丽用妩媚的目光勾着张扬,“为了奖励你,今天老师就答应你求了好几次的那件事!”
张扬大喜,一把抄起了余丽就往大床上走去,一边哼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过不多时,房间中就传来余丽带着一丝痛苦的呻-吟。
……第二天一大早,张扬离开余丽家的时候,余母已经起床了,一直用冷漠的眼神瞪着他,像是看着什么十恶不赦的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