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用手也行(2 / 2)

祁善靠在他的怀里,不自觉的抬腰,抓着他的手臂,听着他手指进出间奏出的水声,抓的更使力。

距离上一次做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祁善敏感的不像话,哪还记得要忍,仰着脑袋小声叫出声。

程牧州用手指搞她搞的正高兴,忽然凑到她耳边,“嘘。”随后用空闲着的手伸进她口中,捏着玩她的舌头,将她的声音扰的不成调。

祁善早已习惯他在这件事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她想不了那么多,满脑子都是他的手指好长好灵活,弄得她舒服的想哭。

眼角慢慢渗出眼泪,祁善双腿大开,任其进出。呻吟被搅的含糊,同样连泄身时的尖叫都模糊了。

脚趾蜷起,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祁善无力的窝在程牧州的怀里喘气。

程牧州的手指从她身体里撤出,已经沾上许多水液。怀中的小姑娘软的没力气,他亲她的脸颊,举止亲昵,抬眼看向更衣室的门。

一片漆黑中似乎也什么看不见。

却不知何时门已经被打开了一道叁指宽的缝隙。外面练舞室的灯也被人关上,所以在黑暗中,无人发现。

陆宁鹤快步冲进1号练舞室,耳朵通红,拧开矿泉水就灌。直灌了大半瓶才作罢,拿着瓶子望着某一处出神。

身后不远处席地而坐的江横莫名地看着他。明明十分钟前新学了舞兴致冲冲的要去找程牧州炫耀,现在怎么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殊不知陆宁鹤此时此刻整个脑海里都在回荡着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哭叫声,还夹杂着暧昧的水声。他虽然没看见什么,但就是这样才要命,他忍不住自己脑补。

“砰——”陆宁鹤手中的矿泉水瓶掉在地上,又惹得江横嫌弃的瞥他一眼。

陆宁鹤完全没注意他,自顾自烦躁地撸了两把头发,怎么就叫他碰上这种事了?

程哥,禽兽啊。

——

程哥:?

程哥:以后你会比我更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