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秋还在那里边盛汤边念叨,陆长春忽然就觉得不想让他再这样总是猜自己到底想吃什么了。
“我之所以没有喜欢吃的东西,并非不合我口味,我也并非如同福叔所言,口味偏淡,只是没有味觉而已。所以,日后你不必再变着法子给我做早膳,我尝不出味道,吃什么都一样。”
陆长春闭目养神,正说着,却被一个怀抱给包住了。
“长春,不要再说了!是我太笨了,都没有发现长春没有味觉,都是我的错!”
陆长春刚想说“关你什么事”,却感觉到了从肩上传来的湿意,他居然,哭了?
“你打算饿死我作为我之前一直没告诉你的处罚吗?”
“啊?”
“还是,你还想再来一次昨夜之事?”
“啊?不不不,不是的!”陆立秋惊得都顾不上淌眼泪了,束手无策的样子逗乐了陆长春。
“还不去给我盛汤。”
“哦,好好,我马上就去!”
作者有话要说: 立秋不容易呀,给他补了一个洞房花烛夜~
写得不好之处,大家别骂我(?i _ i?)
☆、惊变
商会过后几天,陆长春因为还有事要处理,便打算在燕归堡多留几日,倒是给了祁家少庄主机会,这几日天天上门表示想见庆安楼东家一面,却一次又一次地被以东家身体不适,不想见客为由给拒之门外。
这一日,陆长春难得闲下来,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阿青这几日替陆长春在燕归堡周围四处奔走,这回子正站在躺椅旁边给她念账簿。陆长春一边听着一边看着陆立秋在一旁喂狗。
“……那家米铺,一直就在亏本,也不知道怎么就挤进了咱们酒楼的待选范围。”
“那个米铺老板可是商会坐在我们旁边的那位。”
“正是,但是,我查过了,他那时候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当时?”陆长春勾起唇角, “也就是说,现在知道了?”
“祁少庄主那样大的动作,估计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就是这个酒楼的背后东家了,若我没猜错,过几日那米铺老板就该登门拜访了。”
“这最近想要拜访我的人还真不少。”
阿青没有接话,继续汇报着。
那边陆立秋照顾着小哈巴狗喝完了奶,回头看见陆长春跟阿青还在聊着,想了想,便抱起丑丑向那边走去。
“长春长春,你都说了一中午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啊?”
阿青:貌似是我一直在说。
“还好。”陆长春随口应了句,示意阿青继续。
“还有就是——”
“那长春一定口渴了吧,我去给长春泡茶吧,长春想喝什么样的?是雨前龙井还是霍山黄芽呀?”
阿青:都说了,是我一直在说啊!
陆长春终于看向了那个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自己的人。这两天他好像特别粘她,总是围着她前前后后的转,一会问她渴不渴,一会问她饿不饿,累不累。莫非是——缺乏安全感?
思及此,陆长春让阿青先下去,只留下了还抱着狗的陆立秋。
待阿青走后,陆立秋连忙蹲了过去。
“长春~”那模样,像极了怀里的小狗,就差根摇着的尾巴了,只是看到两张对比明显的脸,实在有些让人受不了。
陆长春别过眼也不看他, “你有何事,直说吧。”
“欸?没事啊!我就是想关心照顾长春啊!”陆立秋无比的真诚。
“我并不需要。你若无事便带着小畜生出去溜溜。”
陆立秋忽略那个“小畜生”的称呼, “那长春要一起吗?你也要多走动走动啊!一直这样坐着对宝宝不好!”
陆长春:“?”
“什么宝宝?”
陆立秋红了一张脸, “就、就是小宝宝啊~,那些话本子上都说了,那、那样之后,长春就、就会有小宝宝的,嘿嘿……”
陆长春看着那个低着头一脸傻笑又羞涩的人,心中想到的却是,果然还是对钱老板太仁慈了,挑的都是些什么书!误人子弟!
钱老板:这关我什么事啊!
陆长春本想告诉他,但是却又有点不忍心,那傻子太过较真,从他这几天的反应来看,可见是及其期待这个孩子的,若真是失望了,怕是得难过上好几天。
“长春?长春?”正当陆长春犹豫着要如何告知他才能让他心里好过一点,长时间等不到她回答的陆立秋抬头一看,却见陆长春好像在发呆,难道是不好意思了?(不是的!)
“嗯?”
“长春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这里太冷了,我们进去吧!”
“无事,只是乏了。”
此话一出,陆长春没注意到的是,那人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