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省去了好多的潜在麻烦。
盛雀歌虽然不怕麻烦,但现在的她可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应付那些琐碎的事情,她身边出现的各种事情已经足够她忙碌了。
还好现在也有贺予朝在这儿,这人应该是最讨论麻烦,但也最能解决麻烦的人。
基本上看见他,盛雀歌就可以很安心。
盛雀歌忽然想到这次离婚案里想要贿赂自己的男方,对贺予朝说:“你看,总有那么多人吃了婚姻的亏。”
虽然盛雀歌会尽力帮自己的当事人解决财产分配的问题,但有些东西也无法避免,那个男人总能占到些便宜,虽然少吗,但也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她的当事人也没想过要让对方净身出户,只是希望可以尽量让对方少拿走一部分。
见过这么多婚姻破灭后,开始设防算计彼此的例子,盛雀歌对自己即将拥有的婚姻却是抱有极大的信心。
至少,贺予朝可瞧不起她这点儿钱。
贺予朝说:“我不会让你吃亏。”
“还让我吃亏呢,你做好准备别被我占便宜就行。”盛雀歌笑笑,“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反正贺老板的律师团还是很厉害的。”
想起当初主任的侄子要起诉hg那桩案子,虽然最后是和解了,但以hg强大的律师团,一定能够反将一军,倾尽事务所的全部力量,也不能够保证讨到什么好。
“我不需要他们。”贺予朝正色道,“我们结婚的时候,不需要签署任何协议,婚后一切财产都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婚后财产......盛雀歌想了想贺予朝的赚钱速度,不由道:“你这也太不划算了吧。”
他们两个人赚钱的能力可大不相同,就算盛雀歌现在可以有六位数以上的代理费用了,甚至某天能够动辄就接到七八位数的案子,那也和贺予朝有着天堑之别。
“我的就是你的,有什么不划算。”贺予朝沉沉一笑,冷峻眉眼也柔和下来,“何况,几个亿的项链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不划算?”
盛雀歌:“......你这么一说我压力好大。”
在所有人眼里,她盛雀歌都是几辈子积来的福气,才能有资格嫁给贺予朝这样身份地位的人,他没结婚一天,那就是无数人心中的最佳另一半人选,不管他有多难接近。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由于贺予朝的钱太多了,盛雀歌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再多一点,也没有什么差别。
“是应该有些压力。”贺予朝捧起她的脸,盯着她透澈的杏眸,“保持压力,然后随时把我放在心上。”
“是是是,一定按照您的要求,无时无刻不想着你,保证不会忘记,这样可以吧?”
贺予朝对她的觉悟比较满意,点头道:“记得就好。”
......
这个晚上,因为宋忻嫒的缘故,事情走向逐渐在往着好的方向发展。
虽然依旧有那么多不利的言论,但厉晚舟已经没精力去在意了。
只要大部分人不去揪着宗序的身份不放,没有造成更大影响,那么随着时间流逝,这些事儿也会被人遗忘,就算还有那么多记得的人,总不可能整天挂在嘴边说事吧?
厉晚舟心里也有了盘算,大不了就是让更多人看到,自己作为厉家的大小姐,能够有怎样的优势,这样,她所得来的一切,自然都和厉家有关,就不会再被说成是靠着她的丈夫得来。
不过以后也要少提起宗序一点了......任何有关他的事情都不能再公开,否则透露的信息多了,就很容易被人再拿出来说事,万一再引到了他的身份上去,那又是大麻烦。
操心这事儿到了凌晨三四点,看着自家大哥那边的人马也逐渐能够控制事态了,厉晚舟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而之前打开通风的窗户也就一晚上没关,包括主卧里的,但她睡着之后完全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根本就不记得关窗户这事。
所以后果就是......她感冒了,且发起了低烧。
因为晕晕乎乎的一直睡在床上,佣人上来看她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状况。
佣人赶紧找来了家庭医生,又是打针又是吃药的,折腾了很久。
厉晚舟刚吃了退烧药打算再睡会儿,宗序就回来了。
他得到了厉晚舟生病的消息,所以回来得很快,比原定时间还要早一些。
男人身上的制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几乎是从越野车里跳下来,然后一路冲上了二楼,锋利眉间布满了焦灼。
佣人看到他回来,也舒了口气:“先生您总算回来了。”
宗序大步走到窗边,低头凝视着厉晚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