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尧,宏菱郡主送来的证据,指明你以前就认识梁国太子,更是在两军大战时再梁国军营待过?”
戚尧终于知道了,宏菱郡主呈给皇上的,正是简荀当是写给戚诚邦的那封信,只是她不明白,这封信在戚诚邦的书房,又怎么会流落到宏菱郡主手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从戚诚邦的书房把那封信偷走,然后给了宏菱郡主的?
戚尧的眼眸微微转动,心中暗想此刻该如何应付皇上,把眼前的坑跨过去,才能去追究到底是谁拿走呕了那封信。
“回皇上,臣女确实早前就认识梁国太子简荀。”戚尧大声说道,抬头看着皇上,眼神坚定,丝毫没有心虚求饶的样子。
皇上看着这样的戚尧,感觉她好像就是对的,根本就是宏菱郡主在胡作非为陷害她。
“那你还说,你是良民?”
戚尧用力点头,说:“皇上,此事事关梁国与容国两国之间的和谐相处,还请皇上屏退无关紧要之人。”
皇上听罢,皱起了眉头,然后伸手挥了挥,那些伺候的宫女太监默默的退下。“说吧,看看你的理由,能否让朕相信。”
戚尧清了清喉咙,说:“臣女之所以认识简荀,是因为简荀曾经出现在镇南王府,而他的目的是刺杀齐王,但是镇南王府是何等地方,简荀纵使是梁国的太子,奈何这里的容国的国都,不是他梁国的街头。”
皇上边听边点头,见戚尧停了下来,便说:“继续说。”
“当是简荀刺杀不成,镇南王府那么多府兵的围剿之下,他劫持我做人质,最后才得以逃脱。”戚尧说罢,抬头问皇上:“请问皇上,这算不算是旧识?”
皇上挑着眉头,摸着胡须,瘪着嘴想了想,说:“不算。”
“当是简荀蒙着面,臣女根本不知道黑衣人是谁,然而简荀却认得臣女。”
皇上问:“就这些?”
戚尧轻轻摇头,说:“之前臣女到寺庙修行,寺庙师父指导臣女该到远方去看百姓温馨疾苦,于是臣女就乔装出去游历,不曾想半路上遇到两帮人在厮杀,臣女不小心掉落河中,河水将臣女冲到了梁国的军营,正巧被简荀认出臣女来,于是这才救了臣女上岸。”
皇上听着似乎不相信的呵呵笑了两声,说:“这世事倒是奇妙得很呐。”
戚尧也无奈的自嘲道:“臣女也觉得世事难料,简荀救了臣女,怕家父担心,于是替臣女写了一封家书以保平安,那封家书此时怕就是在皇上手里吧!”
皇帝点着头说:“没错,是在朕这里。”
“臣女在梁国军营中,没有一天不再想着逃跑的事情,也绝对没有与梁军通敌叛国,还望皇上明察,还臣女清白,还家父清白。”
戚尧说着,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不再言语。
这时候,容上齐站了出来,说:“父皇,当时两军大战,戚尧不顾生死将梁国机密报给儿臣,这点倒是可以证明戚尧没有说谎。”
皇上瞅了容上齐一眼,轻轻哼了一声说:“齐儿,你自身难保,就不要开口为她辩解了,免得把你也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