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2)

百鬼夜行 巫九 2979 字 14天前

【483】黑色的海

接下來的半个月过去得也很快。转眼间就來到了快要决战的三天前。

这一个月里。地府将要迎來决战的消息也是传了出去。这种消息根本封闭不了。毕竟这种事情是要告诉所有鬼差的。而鬼差回家之后就会告诉自己的亲朋好友。一传十十传百。自然所有人都知道了。

阎罗市里面的气氛也是越來越沉重。后面的几天里。大街上都已经很难见到行人。

我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口。看着外面街道上渺无人烟的情景。

“想啥呢。”我身后传來了翔哥的声音。我回头看着翔哥。笑了一下:“沒想啥。”

沒错。这就是翔哥。由于我不能帮他延寿。在告诉他这个消息之后。翔哥直接就两眼一翻。下來了。

“在想凡姐吧。嘿嘿。你这小子。过几天好好变成地藏王弄死那些家伙。我会在背后给你加油的。”翔哥在旁边捏紧小拳头。给我加油打气道。

我想了想说:“我现在其实很想做一件事情。”

“啥事。”翔哥道:“别说做哥的不帮你。你只要说出來。我铁定做。”

“我有点想见凡姐一面。”我看着翔哥说。

我这一个月就跟师傅当时在阳间说的那样。异常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去见凡姐最后一面再下來。现在下來了。已是人鬼殊途。想再见。却也沒有机会了。

“这这这。”翔哥皱着眉头在房间里面转圈:“这有点难办啊。”

“我就知道。”我叹了口气。

“别啊。别做出这副衰样。我说帮你就铁定帮你的。我去找巫九那家伙。看他有什么办法沒。”

我跟着翔哥一起出去了。此时刘叔的家里异常的热闹。很多的人在刘叔家的客厅聊天呢。

也得亏刘叔家大。住得下这些人。这些人大多数都是阳间一些厉害的阴阳先生。和我师傅认识。现在大战将來。我师傅怕阴天子來暗算我。于是请了这些前辈來保护我。

虽然阴天子如果真的來了。这些人加起來。除了师父。估计都不够阴天子杀的。但能为我争取用舍利子变地藏王的时间。这也已经足够了。

“巫九。辉子想见凡姐了。咋办。”翔哥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冲师傅吼道。我师傅使劲的冲他脑袋拍了一下。笑着骂道:“沒大沒小的。叫师傅。”

“哦哦。但是辉子思春。想凡姐了。咋办。”翔哥向师傅问。我也一脸期待的看向师傅。师傅却一脸严厉的冲我说:“你现在好好准备几天后的大战。别分心了。至于小凡。当初我在阳间已经让你做决定了。你当时自己不去看望她。现在后悔有何用。”

我一听师傅的话。就知道多半沒戏了。叹了口气。点头说:“好吧。”

“我出去走会。”我拉着翔哥就往外面走。我身后的师傅就喊道:“你自己小心点。别走远了。”

“知道了。啰嗦。”我说完就带着翔哥出去了。

翔哥跟着我一出來就问:“辉子。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出去散散心吧。”我随口答道。在刘叔家闷了一个月了。一直沒出门。现在就想在外面到处走走。

我带着翔哥无聊的招了个的士。然后就在这地府城里面晃悠了起來。

“师傅。这地府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翔哥冲前面那开车的师傅问道。

“好玩的地方。这可多了。你们想找哪种地方。不过现在这几天网吧游乐园人并不多。很多的估计还关门了。”前面那出租车师傅回答道。

“我们俩兄弟刚到地府。你给带个好玩的地方就行了。”翔哥笑眯眯的说。

“好嘞。”这司机点了点头。然后开着车往城外开去了。我一看就皱起了眉头。城外。

不过看着旁边一脸兴冲冲的翔哥。我便沒有说话。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此时的城外全是浓雾。在车上只能看到车外五十米远的地方。不过这出租车司机开得很快。我突然感觉有点怪异:“停车。”

前面那出租车师傅沒有搭理我。我立马吼道:“停车。”

我冲上去。使劲的把手刹给拉了上來。不过沒用。这车子还在开。前面那个出租车司机竟然也不见了。这辆车竟然就这样自己往前面开着。

我和翔哥使劲的想要开门。但是这门竟然锁上了。根本出去不了。

“怎么办。”翔哥看着我问。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见机行事吧。”

这辆车又开了二十多分钟。这才缓慢的停了下來。我和翔哥一见车停了下來。我一拉车门。竟然开了。我和翔哥连忙跳下车。

一下车。我顿时感觉周围的气温很低。冷得我打了个寒颤。不过这并不是周围有危险的寒意。

此时四周都是浓雾。也看不清什么东西。突然这辆车的车灯自己就亮了起來。我和翔哥顺着车灯的方向看去。

海。

一片海。

这地府里面竟然有海。我怎么沒听说过。此时因为灯光的原因我和翔哥才看到前面有海。我和翔哥小心翼翼的往海边靠了过去。

这里竟然是一个沙滩一样的地方。不断的有浪潮冲上來。

“这是什么海。为什么海水的眼色是墨黑色。”我奇怪的问。

“不知道。不过沒听说过地府中有海。”翔哥在一旁道。

突然。我听到一个声音。好像是笛子的声音。从海面上。很远的地方飘來。但是吹得异常忧伤。很压抑。好像吹这首歌的人想要死亡一般。

“你听到了吗。有笛子的声音。”我冲旁边的翔哥道。翔哥一脸茫然的摇头说:“什么笛子声。你不会是让吓得出现幻听了吧。”

“不。这不是幻听。”我闭上眼睛仔细的听了起來。这首歌很哀怨。好像想要述说一个什么故事一般。

“谁。是谁在叫我。你是谁。你想要告诉我什么。”我看着海面开口了。我知道吹这笛子的人能听到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