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这和佐助有什么关系。
“怎么突然不动了?难道要我自己脱吗!”
宇智波鼬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行,我自己脱就自己脱。”她冷笑一声,还没等他来得及阻止,便用力扯下半身衣裳,遍布的青紫一瞬间跃入他的眼帘,鲜红的瞳孔急剧收缩。
吻痕……抓痕……咬痕……饶是宇智波鼬没有经历过人事,也一眼便可明白上面的痕迹是如何造成的。
“你知道你今年才十五岁吗!”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愤怒的火焰在眼底燃烧,“你看看你现在的自己。你和大蛇丸都做了什么!”
“大蛇丸?”宇智波真樱简直要被气笑了,一时忘记恐惧,直接甩开了男人的手,“你装什么傻充什么愣?那只死乌鸦不是你的分/身吗?你还能不知道?看清楚了,这身上的每一个痕迹,都是宇智波佐助杰作!”
轰隆——少女的话宛如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甩得他的颅内嗡嗡作响。
佐助……
“烦死了,宇智波佐助那个混蛋又不让我出门!居然还咬我!”
“可恶,最近那个人越来越奇怪了,老是摸我干什么?”
回想起作为鸦分/身时,她在他面前抱怨的点点滴滴。汇集起来,再结合她此刻说的话,明晃晃地揭示出某个骇人听闻的事实。
怪不得,她刚才会那么想……
“而且,十五岁?”少女露出讽刺的笑容,“我比你想象中的厉害多了,我可是在十二岁那年就上了宇智波佐助的床。这叁年来,我们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别说了。”宇智波鼬痛苦地扶上额头,耳内轰鸣。
“我为什么不说?你表情这么奇怪干什么?难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宇智波真樱大声喊道,“说起来,我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该不会变成乌鸦在外面偷看吧?啧,还真是变态,怪不得一见面就脱我衣服。”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的。为什么我没有发现……
“还以为大哥是什么高岭之花了,原来只会做这些下流的事情吗?啧,也对,我怎么能对一个弑父杀母的人抱有过高的道德期望。”
闭嘴……别再说了……
“嘛,早说啊。”宇智波真樱见他越痛苦,她就越得意,虽说觉得他居然会痛苦很奇怪就是了,“如果只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我也无所谓啦。”才怪。
“反正一个也是哥哥,两个同样是哥哥,有本事你就……”
“住嘴。”
少女眼前一黑,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压在了地上。
有点害怕,但现在不是认怂的时候。不避不闪地迎上男人晦暗幽深的血眸,她洋洋得意地扬起小脑袋说道:“你果然还是想对我做些什么吧。所以刚才到底在矜持什么?难道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可以问我哦,在这方面,我可算是专业人士。”
她在激怒他,没错,是在激怒他。如果能让他稍微痛苦一分,就算是牺牲尊严……她也在所不惜。
“嘛,不好意思请教吗?那我就直接做了哦。”她抱住他的脖子,青年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少女香香软软的红唇贴上他的嘴角,他没有躲开。
啪嗒、啪嗒……
宇智波真樱正报复性啃咬着男人的唇,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滴落在她的眼角,热热的,粘糊糊的,像眼泪。
她不禁抬起了头。
青年脸颊上的两行血泪,赫然映入少女的眼帘。
啪嗒,一滴,啪嗒,又一滴……自眼眶里留下的血水不停地滴落在她的脸上。他依旧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表情,眼底的空洞仿佛连接着深渊。
宇智波真樱看愣了。
心脏一直紧紧收缩,没有张驰。有什么积攒已久的东西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径直喷向了少女的脸。
血——是鲜红的血……
呆呆地望着眼前成片的血红,她感觉有两只有力的胳膊紧紧抱住了她。
他附在她的耳畔,喃喃低语:“真樱,真樱,真樱……”
好狼狈啊,如此狼狈的宇智波鼬……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有点高兴……有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