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真樱要疯了。这几天每天放学就被迪达拉拉着就没人的地方来上一发,迪达拉刚上完离开,赤砂之蝎就从暗处走出来抱住她又来几次。身体反复被两人侵·入占有,累得她双腿不停打颤。可她不知道该跟谁说,迪达拉不行,父亲母亲也不行,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当初灭族的日子。每天都提心吊胆地担心一大早醒来就看见漫天飞舞的关于宇智波大小姐的桃色新闻。那样她一定会崩溃的。她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幸福的生活。她不由得幻想,假如那天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可惜现实没有假如。
她试着和迪达拉分手,然而每当她准备开口,对方就会用小狗一样的眼神盯着她。迪达拉没有错,她于心不忍,因此迟迟没能提出来。赤砂之蝎为此生气地压着她连续cao了好几次,次次cao到最深处,仿佛要将她gan死。
现在倒好,身体的欲·望是解决了,而心理上的折磨更加让她难以忍受。她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上课也开始频频走神,每天精神恍惚食欲不振。这种情况很快就引起了班主任宇智波止水的注意。
“小真樱,你怎么呢?”
看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少女,宇智波止水弯腰推了推她的肩膀,关切道:“哪里不舒服吗?”
抬起泛红的眼角,宇智波真樱看到眼前熟悉温柔的脸庞,突然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没什么。”她摇着头,低头咬住红唇,声音沙哑,“就是有点难受。”
宇智波止水赶紧回头对学生们道:“大家先自习一会儿。”说完,他伸手拍拍少女的肩膀,柔声道:“走,我带你去保健室。”
“嗯。”宇智波真樱知道自己眼下的情况继续上课也没什么作用,点点头,揉揉眼睛跟在青年身旁离开了教室。
保健室现在没有人,宇智波真樱找了个床位就躺了上去。宇智波止水随身坐到她的身旁,帮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轻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头晕不晕?”
“就是难受。”她哑着声音抽噎了一下,濡湿的浓密睫毛乖巧地垂下,眼角红红,鼻头偶尔抽动,没了往日无法无天的小霸王模样,简直乖得像只红眼睛的小兔子,抓着两只软绵绵的长耳朵就能把她抓在手心里任凭揉搓,真是可爱又可怜。
她看了他一眼,很快就垂下眸子,醒了醒鼻子小声道:“我疼。”
目光一柔,止水摸着她的小脑袋问:“哪里疼啊?”
“就是疼。”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眼角再次泛起了酸意,“全身都疼。肚子疼,腿也疼,胳膊也疼,脑袋也疼。”尤其是……那里好疼。被反复抽cha注入的小孔现在也没能合上,颤巍巍地发红发抖。一想到今天又要被上,宇智波真樱就忍不住浑身一抖。
青春期的男生简直是欲·求·不·满的禽·兽,逮着机会就要压着她做。她每天又累又疼,腿都要站不直了。
“不疼不疼了。”止水爱怜地摸摸她发白的小脸,眉头担忧地蹙起,把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肚子上揉了揉,“明天要不要休息一天?”
她摇头。
还是不要了,要是赤砂之蝎因此恼了,她就完蛋了。
“那你先好好睡一觉。”眼前一黑,青年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她闭上眼,感觉到被子被盖到了脖子上,身旁传来压实的棉絮的起伏声,沉重的重量消失,保健室的大门关闭,青年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外面。
“喂,鼬吗?”
走到保健室外面,宇智波止水皱着眉头对电话那头的友人道:“你现在在不在家?小真樱好像生病了,你带她回家让族里的医生检查检查。对,她没有上课了,在保健室休息了。你马上过来对吧?钥匙我就放在门口的盒子里。你到时候把小真樱接回去,钥匙放在原处就行了。嗯,好,我要先去上课了,晚点我去看她。”
挂断电话,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保健室大门,稍作犹豫后,转身离开了。
“嗯……”
昏睡中的少女脸颊酡红地发出一声幼猫一样的纤弱呻·吟。她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tian自己的脖子,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去推埋在她的颈间的毛绒绒的脑袋。
掀起幽深的黑眸,宇智波鼬缓身而起,凝视着少女难受的表情,抬手擦了擦嘴角,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指腹,眼眸微敛,莫名色·气十足。
他没有惊醒她,而是直接弯腰把沉睡中的少女抱了起来。宇智波真樱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脖子,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硬邦邦的胸口,砸吧砸吧小嘴,依旧睡得香甜。
没有一点提防心的小妹妹。
眼眸一暗,宇智波鼬看着她的眼神既无奈又深沉。
可怜的妹妹,完全不知道她的哥哥在想什么。要不是念着她生病了,现在四下无人,早就放弃治疗的兄长天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宇智波鼬压在了心底蠢蠢欲动的欲·望。算了,等她好了再说吧。她既然做出这种事情,就应该得到来自兄长的“惩罚”。
回到家里,宇智波鼬让族里新聘请的医生药师兜给她看了病。还好只是低烧,一副退烧药下去体温不久就恢复了正常。只是那医生看着真樱的眼神实在让宇智波鼬感到非常不爽。好在对方最后识趣的看完病就走了。
卧室里。
相貌冷俊的青年神色温柔地注视着床上仍在沉睡的少女。他俯下身,轻轻吻住她的唇。少女似有所觉,立马嗯啊着挣扎了起来。他压住她瘦小孱弱的两肩,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火热的舌头在小巧的口腔内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啊哈。”一吻完毕,他睁开眼起身,舌头抽出时带出了几根亮眼的银丝。他舔了舔嘴唇,眸色暗沉地盯着一无所知的少女,身下肿·胀的部位隐隐作痛。
再等等。
他警告自己。
再等等。他一定让她主动躺在自己的身下,打开双腿,邀请他进入。到时候他会好好照顾她的身体,用力地疼爱她,让她永远在他欲·望中沉沦。
※
“啊——”
等宇智波真樱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顶着鸡窝头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手机。不出所料,刚一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消息就挤爆了邮箱。其中有几份来自同学,最多的是迪达拉和赤砂之蝎的。尤其是赤砂之蝎,他显然发到最后越来越不耐烦,最后一份邮件只剩下了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完蛋了!
宇智波真樱崩溃抱头。
她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自己被记者围追堵截的画面,他们追着自己问:“请问宇智波小姐,您脚踏两只船的事情是真的吗?”“据有关人士目击,您和您的男友在废弃的楼房里3p是不是真有此事?”“网上盛传的那个视频里,和金发少年做·爱的女人是宇智波小姐吗?”“豪门都是如此开放的吗?”
不是!不是!不是!
艹——
她崩溃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发出一声长啸:“啊啊啊啊——”
宇智波真樱这几天都没敢去学校,生怕碰到赤砂之蝎。可这么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思来想去,她没辙了。这期间又碰上隔壁班的日向家的大小姐日向雏田过生日,她忙着去参加生日晚会索性把那事暂时抛到了脑后。
“多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日向家的大小姐是个腼腆羞怯的人。虽然和宇智波真樱同为大小姐,但两人并没有什么往来。主要还是宇智波真樱比较熊,整天上窜下跳的闲不住,和温温柔柔的日向雏田完全两个性格。不过同样作为大族的日向和宇智波平常还是有所往来的。因此宇智波真樱百般不愿,还是被迫代表宇智波一族去参加了日向大小姐的生日会。还是她太闲了。宇智波鼬忙着学术研究,宇智波佐助忙着学校比赛,只有她一个人无所事事。
把礼物送给日向雏田后,她就和班里认识的几个小伙伴窝在角落里发呆。偶尔有人拿手戳她额头她也不为所动。好几次有人来搭讪她也完全不理。最后,干脆趴在桌子上,玩起了玻璃球,一边拨动玻璃球,还一边碎碎念:“我去死了算了。”
小伙伴一听被吓了一跳,忙问:“你怎么呢?真樱。”
她苦着张脸,内心隐痛:“我没救了。”
众人顿时想到她那天身体不舒服早退的事情,心头一凛,豁然开朗:难道真的得了绝症!谣言诚不欺我!
宇智波真樱压根不知道自己小伙伴们的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她现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谁也找不到,然后在那洞里安度一生算了。
“啊,是宁次君,他好帅!他看过来了看过来了!”
宇智波真樱正在思考人生,突然被一旁的少女搂着肩膀一顿乱晃:“看啊!真樱!怎么样?比你家哥哥不差吧!”
“嗯嗯。”她敷衍地应和着。那可不是,上辈子的时候日向宁次就在女忍之中颇有人气,要不是他死得早……
神色微怔,宇智波真樱恍然抬首。黑发少年转身回眸,乌黑的长发拂过肩头笔挺的礼服,跨越前世今生的两道目光在觥筹交错之间刹那相遇。
她匆忙低头,捏着手里的玻璃珠,默然沉思。
这一世,她没有主动接近过日向宁次,所以迄今为止,他们还是陌生人。她也不打算去认识他。说起来,上辈子似乎还是她对不起他。这辈子就不要再产生纠葛了吧。
“宁次。”
黑发白眸的少年站在人群中间,四处环顾,仿佛在寻觅着什么。
肩膀一沉,父亲拍着他肩出声:“我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