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伸手搂住杨清,在杨清屁股上摸了两把,品了品沈子安的诗句,顿时发怒,道“好一个骡马!朕宠谁,爱谁与他何干!他是不是也想学先太傅!管朕睡什么女人吃什么饭!”
谢瑶与一干内侍连忙跪地,杨清却搂住皇帝的背,轻拍抚慰,劝诫道“表哥何必跟此书生动气,索性如今他只是一举子,既言语有失惩处就是”
皇帝缓了缓,拍拍御案道“对!罚他!砍他脑袋!”
杨清靠着皇帝的耳际,又引导道“陛下贸然砍杀举子,怕是前朝那群老货不服,不若黜贬去功名,交由东厂审讯,他既爱以骡马作比,便也叫门人细细将他骟干净,叫他与那骡马一般,不得生育,表哥以为如何?”
皇帝总算满足,不等谢瑶反驳,便取了大印,提笔黜落沈子安。
谢瑶无奈告退,走前仍是对杨清鄙夷不屑。
皇帝处理完为数不多的公务,拉着杨清回到寝殿,示意杨清为自己更衣,杨清顺服的为皇帝脱去衣袍,抬头浅笑着看着皇帝。
皇帝捧着这张与自己的嫡母有五分相似的年轻的脸蛋,终于泄露意图。
“真像啊,和那个女人真像啊,本来朕不愿将你处刑,可贞儿她喜欢你,你可恨朕?”
杨清却更为勇敢,起身当着皇帝的面,将衣衫剥去,拉着皇帝的手摸到股间的疤痕处,低语道“表哥,疼,弟弟疼的厉害”
皇帝摸索着那平坦无物的伤处,将杨清抱进怀里,压在龙床上,掐住杨清的脖颈,命令道“清儿,陪朕一回,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但你记住,绝对不许对贞儿下手,她是朕的假母,你要替朕好好服侍她!孝顺她!”
杨清呆愣的看着皇帝,心理却满是吐槽,你们两个变态假母子因为喜欢就把我阉了弄进宫玩乐,真是两个死变态。
皇帝见杨清乖巧不反抗,坐到一边拉着杨清低头舔弄自己龙根,只待挺立,便分开杨清的双腿,坚定的捅进杨清体内,吻住杨清,小幅度的耸动片刻,才放开杨清,大口喘息起来。杨清股间胀痛难耐,刚要求饶,汪直却办事归来,粗粗剥去衣裤,压在皇帝身后,带着皇帝挺动起来,皇帝不到半刻便在杨清体内泄出来,疲软的肉根滑落,却直命令杨清堵上,杨清摸过一块汗巾团起塞进后穴,裹上外衣便按着汪直和皇帝的吩咐直奔万贞儿的寝宫,将肠道里为数不多的龙精尽数吐在银勺上,细细灌进万贞儿的穴道里,又送入宫口里,伺候的万贞儿泄出一场,才洗漱一番回到安忠伯府。
将手头工作处理完毕,踏进卧室看见赤身裸体的谢瑶,杨清脱去冷漠督工的面具,轻笑着招呼情人,
谢瑶甩着床边系带将杨清拉到身边,爱惜的抚摸杨清粗长的肉根,询问道“骂你的沈子安,如今也要变成太监了,我的督工大人你可高兴?”
“这不还没受刑呢,等他受刑那日,本督工定要亲临刑场,看那小子是何颜色”杨清咂摸道
谢瑶翻了翻白眼,低头含住肉根吞吐两下,才又抬头,一脸期待的看着杨清,杨清也不矜持,伸手从床边摸出个白玉口球,塞进谢瑶嘴里,又取了一截红丝带将谢瑶连卵蛋带肉根齐齐在根部绑住,这才拿出香油,细细抹在谢瑶身下的穴口处,直抹的粉肉油光水滑,才取了支细小的雉毛,挥动手腕,一下一下抽打在敏感的穴肉上,谢瑶随着杨清的抽打,闷哼着抽搐肌肉,却并未反抗,反而越发全身发红,肉根挺立。
杨清将谢瑶小穴通通抽了个遍,才从果盘里摸出个香瓜,在香油碗里沾了沾,抵住穴口就往里怼,谢瑶瞪大眼睛呜咽着,抵抗被粗大香瓜阔开的胀痛,嘴边的银丝却湿透了枕巾,杨清却不心疼,直将香瓜大半都塞进谢瑶穴里,才许他休息片刻,待谢瑶喘息平缓些,更是毫不留情的整个塞进谢瑶体内,还恶意的伸进一根手指拨弄香瓜。
谢瑶又爽又疼,即使被丝带束缚,仍是对着帐顶射了股浓精。
杨清取出谢瑶的口球,将肉根送进谢瑶嘴里,半响才在谢瑶出色的口活下发泄出来,谢瑶满意的咽下杨清透明无精的粘液,抬头一边问事,一边挤压下体往外排放香瓜
“狗皇帝今日,嘶,嗯找你何事,嗯啊”
“那个老东西,终于对我下手了,还告诉我当初要阉我的是万贞儿那个贱妇”
“嗯啊,那,嘶,嗯啊,那你,嗯啊,可要杀了嗯那个贱妇?”
杨清按住已经排出一半的香瓜,将瓜身又按回去,亲了亲谢瑶,才道“乖,再来一遍,哥哥不着急收拾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