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冷笑一声,静静听着镜子里传出的声音。
“她是王国的公主,她有和王后相同的血脉!”这大概是哪个小精灵,声音又尖又细。
“那又如何?王后什么也不会。”这是个嗡嗡作响的声音,大概来自一棵特别粗壮的树。
“所有妖精都爱王后!大家都因为王后和睦相处,团结一心!”
“可她还是个小孩!难道能指望她继承守护者的位置吗?她甚至不会魔法!”
“我们可以教她!”小精灵和树精针锋相对,谁也不让。
“哼,别做梦了。没有守护者之翼,一个普通人类怎么可能学会魔法呢?学不会魔法,又怎么可能找到守护者之翼呢?”
“你们树近卫就从来没有想过去找守护者之翼!”
“不错,没有守护者,我们就只能在边境长出荆棘,你们这些被保护起来的小精灵根本没有资格对我们说三道四。我告诉你,如果不是看在她和王后有一样的血脉的份上,我们根本不会冒着危险收留她。”
女巫扬起手,狂风吹散了魔镜上笼罩的黑雾,声音又消失了,魔镜上倒是显现出她无数次看到过的场景——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粉嫩的脸颊、玫瑰花一样的唇瓣,还有青葱般挺拔的身段。少女咬着嘴唇,沉默地看着小精灵和树精为她争吵。
事情真是一下子变得有趣极了呢。
镜面上显示出一行花体字:守护者之翼:守护者玛琳菲森的双翼,十年前被人盗走。
“好了好了,我知道。”她向后倒去,触手们争先恐后地爬上来接住她,织成了一个椅背。“魔镜魔镜,你看了她那么多年,可有看过她的裸体吗?”
魔镜微妙地沉默了一会儿,单调的电子音说:“女士,这需要您判断时机下命令。”
“你一直亮着就行了。”
“这需要额外的魔力支出。”
一团黑雾扑在魔镜上,女巫收回了手,倨傲地下令:“你就维持这个样子。”
“遵命。”
她坐在镜子前,回绝了几次近卫的报信,甚至让侍女把午餐和晚餐都送到寝宫里来。白雪一整天都在东奔西走,小精灵带着她拜访一个又一个林中长老,可每次都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大概下午的时候,两名树近卫带走了白雪,与七个沉默的小矮人一起把她押送进了七个小矮人的房子里。
走到门口的时候,一名树近卫低下头,瓮声瓮气地开口,女巫扔出一团黑雾,画面消失了,声音重新出现,“……夜里不要离开这幢房子,否则我们不能保证你的安全。梦魇无处不在。”
女巫哈哈大笑。
夜幕降临的时候,七个小矮人在门口化作了七座持斧石像,围住了门口。少女在阁楼上毫无知觉,淋浴间里的花苞张开口就流出了水,她用煤烧开了水,把油灯搁在一旁,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肩头的衣服被剥开,露出了刀削似的肩膀,衣料缓缓滑下,雪白的肌肤也跟着一寸一寸地露出来,女巫禁不住坐直了身体,视线也随着衣料的滑动而跟着掠过陡然变窄的腰部和隐秘的臀沟。
女巫的喉骨滑动了一下。
粗麻布的衣料失去了支撑,颓然落地,露出少女修长浑圆的双腿,她迈开脚步,一脚踏进浅盆之中。女巫站起了身,推开寝宫里最大的那扇窗子,身旁涌动起黑雾,黑雾之中她变成一匹黑色的骏马,踏着虚空腾空而起,镜中的少女对这一切毫无知觉,只是由着净水不停滑过自己的身体,魔镜无声地跟踪着这一切,画面也随着少女的移动而微微晃动起伏。油灯晃动着成了寝宫之中唯一的光源,很快一旁的黑雾越来越稀薄,镜中少女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子,月光洒了满地,而那少女则托腮坐在窗前仰望,画面闪烁了几下,窗外忽然伸出一只白皙精致的手,少女面露喜色,握着那只手使劲把手的主人扯了进来。
黑雾消耗殆尽,画面戛然而止。
“我的小妖精,你怎么来了?”
女巫反握住少女的指尖,单膝跪地,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抬头问:“我的小公主,你为何对月叹息?”
白雪静静看着那静湖一般的蓝色双眸,轻声说:“只是……只是有些烦心事罢了。你还没回答为何来了。我还没睡,你就出现了。”
“真假难辨正是梦的魅力。你看到我的真身了?”
“是的,真漂亮,可你的真身为什么是马呢?”
女巫说:“我是梦魇的化身,当然是属于夜的马。小公主,你有心事,是打算暂时忘却它,还是要和我说一说?”
小公主顽皮地睁大了眼睛,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梦魇魔只知道交媾。”
“不不不,我们会给猎物一个完美的梦境,这样才能各取所需。在窗口坐了那么久,不觉得冷吗?”
她不知何时站起身来,身上黑色的丝绸长袍解开了一条口子,把只穿了一件薄薄睡袍的公主裹了进来。小公主本能地寻找着热源,一开始两只手只是轻轻放在她身侧,可渐渐大胆起来,搂住了她整个腰。
“瑞文……你身上真暖和。天上难道不冷吗?”
瑞文娜女王笑着说:“我的小公主,我们恶魔要受地狱烈焰的炙烤,无论何时都是烫的,我可是跑了很久才散去硫磺的味道。”
小公主埋进她怀中嗅了嗅,抬头也笑了起来:“你不要骗我,你身上是松林的气息,哪有什么硫磺味?”
计划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夜的女巫露出奸笑(只不过在白雪看来又是一个漂亮之极的“妖精的微笑”),“那么我的公主是什么味道?让我尝尝……”她低头吻住了小公主柔软娇艳的嘴唇,贪婪地攫取那股像是花蜜一样的香甜。
这不过是她们“认识”的第二个夜晚,小公主对不请自来的梦魇魔已经完全没有了防备。真是个傻孩子,女巫如此评价,倘若她不是公主而只是一介平民,恐怕根本活不到现在。
而就算能活到现在,不也是多亏我高抬贵手吗?
不管怎么说,她至少是个好玩具。女巫热切地吻着这甜美的少女,吻技不同昨夜的温柔,而变得十分狂野。小公主的嘴唇被反复啃咬而微微红肿,带上了水泽之后更让人有想狠狠蹂躏她的欲望。
污染这世上最美一朵花,一点点看着她凋零枯萎,该是多美的一种场景。女巫陶醉着,不知是陶醉在想象的图景里,还是陶醉在满怀少女的幽香里。小公主今天格外柔顺,身躯软得像是一滩水,攀附在瑞文娜女王身上之后,就再也不肯自己花力气站着。她贴着期盼了半个晚上的女巫,在女巫顺着脸颊往耳后吻的时候配合地仰起头,而把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在女巫贪婪的视线下。
“我的小公主,今天这是怎么了?”白雪投降得太快,让女巫觉得不太寻常。不过问归问,床帏之事还是要继续进行。她揽起小公主的腰,摇摇晃晃地朝着床边走去,女巫走过的地方受到黑雾的强烈侵蚀,黑沉沉的地板变得光可鉴人,锡制的水杯变得耀眼闪亮,老旧的木床长出精美的雕花,薄纱床幔从床顶垂下来,粗麻布的被褥变成了光滑冰凉的丝绸。女巫一条腿跪在床上,双手仍然搂在小公主腰间,头深深埋在小公主胸前。那件粗麻布的睡袍被扯得大开,雪色的肌肤上散布着许多暗色的斑点,胸前一点薄红则在这恶魔口中若隐若现。公主无力地挂在女巫肩上,粗戛的喘息是她情动的标志,小巧的鼻子里时时发出轻哼,真是悦耳动听,撩人心神。女巫眯着眼睛打量她,见她星眸半闭,脖颈处泛着粉红,沉醉的模样倒不像是假的。
可多疑的女巫仍然决定用更精美的方式解除可能的危险,衣衫不整的少女被她翻过来抛在床上,少女柔软的身躯陷入了更加柔软的床垫里,女巫跟着扑上来,双手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耻骨重重地撞在翘挺的臀肉上。
“瑞文……”对于突如其来的粗鲁,少女没有丝毫愠怒,还试图撑起上身,转过头来去寻找那妖魔让人心心念念的嘴唇。瑞文娜女王的双手撑在了床上,身体下潜,叠在白雪的背上,蛇行到她耳边,低声叹息着:“我的小公主……”
这蛇一般邪恶的声音引得少女的呼吸更加粗重,她猛然扭头,叼住了女巫的嘴唇,狠狠咬着吸吮着,腰部自发扭动着,脊背一下一下蹭着若即若离的火辣曲线,只蹭了几下,就觉得背上的肌肤被两颗硬硬的东西划过。小公主惊得一睁眼,女巫又在此时离开了她的嘴唇,继续进攻着雪白的颈子和浑圆的肩膀。
“瑞文……”公主不满地呼唤着她,稍稍翘起嘴唇,索取本应属于自己的深吻。女巫却不如她的心愿,一只手自颈后绕到前面,扳住她的下巴要她无法扭头,正当公主吸气准备说话时,坏心的女巫忽然两指向内一扣,插进了公主的口中。软滑的小舌头在两根长指灵活的戏耍下毫无还手之力,麻麻痒痒又欲罢不能的感觉包围了小公主,她没有办法说话,甚至呼吸都受到了干扰,更不要说女巫的指尖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模仿着昨天晚上摩擦肉核的频率,轻快地摩擦着舌头。
她甚至连嘴也无法合上,口水从嘴角滑出来,顺着线条柔美的颈子蜿蜒而下,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灼热的嘴唇在她敏感的腰间啄食,盖住的地方像是要融化,可这恼人的妖精总是玩弄一会儿就离开,空出来的地方凉凉的,让人全身的皮肉都忍不住叫嚣着“不要走”。
还有一只手时轻时重地捏着她的臀肉,汩汩春水从那散发着隐秘欢愉的地方不断溢出,揉动间两片臀肉牵引着两片花唇不停磨动,加速把爱液抹得到处都是。粘滑的摩擦感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可渐渐地,摩擦中生出一种堕落的快乐,润滑的肉瓣牵动了蒂头肉核,她反而夹紧了双腿,难耐地摩擦着。
“瑞文……瑞文,让我翻过来。”
“不。”
少女轻声地哀求:“让我翻过来,我想抱着你。”
可铁石心肠的女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被我抱着就行了。”她压住少女蠢蠢欲动的身躯,双手从她身下穿过,扣在绵软的乳肉上,把她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身上。
少女的双手紧紧扣着她的双手,揽入自己怀中,浅浅地叹息一声。女巫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妖娆的声音蛊惑到:“现在……喜欢么?”
“喜欢……”
女巫轻轻晃动身躯,丰满的胸在少女背后挤压磨蹭,白雪迎合着她的动作,看来是非常喜欢这样亲昵的小动作。
乳尖被折磨的快感使白雪忍不住抬起上半身,好让女巫能更方便地动作。事实上,光是雨点般落下的吻和她四处放火的手,就几乎让她体会到了和昨天一样“最终的欢愉”,“瑞文……”
“我的小公主,为何着迷于呼唤我的名字?”
公主的视线寻找着那双静湖一般的蓝色眼眸,“瑞文,我们……我们能一直这样吗?”
哈,纯情而愚蠢的小公主,竟然第二晚就想着“永远”吗?女巫心里不屑地嘲讽着,却宠溺地问着:“‘一直这样’是指什么样?”
“我请求你,一直这样贴着我,温暖我,不要松开我。”
“那可不行,我和你还有许多别的事情要做。”女巫却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背上,重新把她压进柔软的床垫里,一只手仍然逗弄着充血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却提起了她的腰,让她虚虚地悬着。
白雪隐隐猜到了这淫邪的恶魔要做什么,可明知这样的事情是羞耻的,她却仗着脸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翘起了屁股,轻轻摇动着,蹭着这妖精毫无赘肉的小腹。女巫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引起了少女的惊呼,手绕到她的身前,粗鲁地捏在她双腿之间,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按去。
现在两人之间毫无缝隙了,妖精的手早已滑进湿透的肉缝里,沾了满手爱液,还特地拿到白雪面前,赞叹道:“你看,你真是个敏感的小姑娘。”
白雪满脸通红地抗辩到:“这是我早先的口水,你这胡言乱语的妖精!”
女巫满脸地不信,“怎么可能呢?这是我亲手挖出来的,绝对不是口水。”她特别舔舔指尖,装模作样地咂咂嘴,下了结论:“如假包换,来自我的小公主下面那张小嘴。”
白雪气得面颊通红,整张脸埋进床铺间,“你怎么——你怎么能说这么粗俗的话,怎么能舔那么脏的东西!”
女巫像一条蟒蛇一样滑行上来,贴着公主小巧的耳垂,叹息一样地说道:“你不喜欢我说吗?”她说着忽然把手又伸向那湿透的肉缝里,坏笑着说,“亲爱的小公主,‘它’可不是这么说的。”
公主懊恼地捶了一下床垫,她当然感觉得到自己的蜜穴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好像正在吮吸穴口的手指一样,可她越想控制,越是控制不了,甚至连深处也跟着收缩,想求这恼人的妖精进来狠狠地操弄自己。她不停深呼吸,试图平复这种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可是这妖精不知用了什么样恶毒的法术,竟然让附近的空气变得稀薄了,她大口的喘气,仍然有几乎要窒息的感觉。
那妖精仍然在耳边不紧不慢地说着让人羞耻万分的话:“我昨天一直含着这不知羞耻的肉核,舔着这一直流水的肉穴,喝下了你几乎所有的蜜水,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嗯?”
她又补充了一句:“那之后我还吻了你。”
“瑞文。”公主从柔软的床垫里抬起头,两人的身躯仍然交叠着,可公主的脸色不再迷醉,她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如果你坚持要羞辱我,请你现在就滚出去。”
从没有人敢于顶撞瑞文娜女王,她周身的黑雾已经准备攻击僭越者,紧接着想到:杀了她就不好玩了,也许这些下流的情话小少女们不喜欢呢。
她捏灭了手里的黑雾,亲了亲小公主的嘴角,笑着安抚到:“你怎么会觉得我在羞辱你呢?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姑娘,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喜欢你身上每一处地方,我喜欢舔你,也喜欢吻你,更乐于亲自让你品尝这些隐秘的欢愉。”
少女的身躯又软化下来,一寸寸和女巫紧贴着。那只恼人的手又滑到大张的腿间,这回不需要她撩拨,肉核不知何时涨大到皱皮盖不住的地步,女巫赞扬似地轻点冒头的肉豆,轻轻揉了揉,却像是不小心揉开了什么机关,少女的呻吟与潺潺的蜜水都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我的小公主,我听得到的,你还记得吗?”
少女难耐地咬着下唇,仍无法阻止自己轻哼出声,“瑞文……瑞文……”
她的腰身紧绷,小屁股难耐地扭动着,身经百战的女巫当然知道她要什么,但仍然坏心眼地问:“我的小公主,你想我如何?”
“你……”公主的眼眶红红的,大眼睛里聚集着一些湿气,楚楚可怜地看着她,颤抖着回复到:“你……你明明能听见,不是吗,可恶的小妖精……呜……”
“没错,”女巫促狭地笑了,“但我忽然想听你求我。”
3
“瑞文……这很难堪。”
邪恶的女巫顿了一下,紧接着湛蓝色的眼睛里溢出了水汽,她出乎意料乖顺地靠在白雪身边,鼻尖顶着鼻尖,以确保对方能清楚地看见她的双眼——她早就发现小公主对此毫无抵抗之力——可怜兮兮地说:“我的小公主,我卖力的取悦你——你都不知道这有多难,你知道这世界上至少有一半的男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让女伴尝到这些甜头吗?——我却什么也没有问你要。现在,我只有这一个请求,想听你求求我,你连这样也不肯答应我吗?就当是给可怜的小妖精一点施舍,你总不会吝啬这些吧?”
“你……”
“我喜欢听嘛。我保证你让我求你的时候我也会照做的。”
这恶质的妖精从昨天认识开始,都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强势,白雪从最初的迷恋中稍稍醒来之后,就敏感地意识到了不妙。她抗拒这样的强势和压制,可是却在小恶魔撒娇的时候彻底败下阵来。
她真可爱,她这低沉悦耳的嗓音说着撒娇的话,让人忍不住想吻下去。
她想着这事,就往前凑去,双唇夹住那能说会道的嘴唇,伸出舌头把那妖精勾过来深吻了一阵子。气喘吁吁分开时,还有一条银丝怎么也拉不断。
白雪伸出手,在那妖精嘴边勾断了这一丝牵连,轻轻说:“瑞文,这很难以启齿……”
妖精夸张地叹了口气,“好吧,不说就不说。”她鼓着一张小脸又躲到了白雪背后,身体紧紧贴在小公主的背上。
女孩子的身体光滑极了,软滑的触感带来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刚才本就沸腾的欲望上面又添了一把火。小公主已经能清楚地感觉到私处大口吐着水,也能感受到背上的妖精辗转扭动,腰间所有的敏感都被她抓在了手里,两颗硬涨的乳尖硌在两人之间,敏感的皮肤被更敏感的东西刻划挑逗着,背后那妖精窥探着她心底的渴望,一丝不苟地抱着她的腰,两粒硬肉轻轻抵在臀肉上画着圈,新奇刺激又惶恐不安的感觉从背后毫无防备地袭击了她,白雪异样地惊叫着,半途难受地停住,又被新的刺激逼出新的惊叫。
女巫一把捂住她的嘴,“你想把那七个矮子吵醒吗?”
“都是你——!”
“你喜欢的,你心里面叫我这么干。”
小公主没有办法反驳,只能无助地扭着腰,女巫快要压不住她了。水润的秘肉不停地往外吐着蜜水,女巫地抵在穴口,声音充满了蛊惑:“我只想听你说一句讨我欢心的话,哪怕是骗骗我也不行吗?”
少女闷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求你。”
妖精喜滋滋地爬上来,趴在她耳边甜甜地说:“虽然挺好听的,但是太敷衍啦。”丰满的曲线又一次在白雪背上划过,又一次几乎将她焚烧吞噬,这妖精却似乎毫无自知之明。
白雪咽下一口口水,哑着嗓子问:“我怎么求你,才能让我贪婪的妖精满意?”
瑞文娜女王又一次对上了少女漆黑的双眸,轻快地说:“我想听你说‘女王陛下,求你进入我’。”她期待地看着白雪,而后者光是想象那种画面就几乎已经羞耻得不敢看她。
妖精毫不掩饰眼中的失望,白雪狠心转过脸,问:“为什么要叫女王陛下,你想要做女王吗?”
“噢,这样不好吗?我喜欢别人在床上向我臣服,很刺激。”
白雪表面上不为所动,心底已经在跃跃欲试了,小妖精每次在说“我的小公主”的时候,那神态和动作都勾魂摄魄,挠得人心头火热。她也想试试,试试能不能挠得这妖精心头火热。
女巫见她扭开了头,不依不饶地追到了另一边,小公主忽然凑过来,勾住她的下巴,在耳边轻轻叹息:“女王陛下……请你……请你……”
终究是个十几岁的小少女,头一次说这么令人羞耻难堪的话居然说不出口,女王陛下响亮地亲了她一口,笑着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练习。”
白雪尚在错愕,却已经有一节指尖毫不犹豫地探进了身体,她忍不住细细呻吟出声,又捂着嘴巴不打算让女巫听到。
藉着濡湿,女巫畅通无阻地在秘缝中来回,少女挺直的腰身弯成一个令人心悸的曲线,不敌拨弄着肉核的长指,她连脚尖也绷得紧紧的。女巫的呢喃不曾停止,不知是单纯是想夸她还是恶意地让她难堪。
“我的小公主,你现在的样子美极了。”
“这里太舒服了,我到天亮再出来行不行?”
“美丽的小公主,你的呻吟太好听了,别压抑自己。”
不管这混蛋是真心还是假意,白雪都忍不住在她的夸赞下越发变本加厉。从求她进来之类的话说出口就一直在积累的羞耻感被女巫直白放荡的告白催促着化作了更丰沛的汁液,又被女巫一下一下的重击挤到穴口外面来。
蜜汁顺着花唇滑下,积存在硬挺的肉核上。女巫的手指守在这里,藉着源源不断的润滑,不停抚慰着欲望的根源。小腹无法抑制地收缩,激发出阵阵让她头脑麻痹的快感。
整个小腹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尖锐的快感从那里不断膨胀,逼出了肺里的空气,带来几乎喘不上气的感觉,而每当她深深吸气时,女巫都恰好掐住花心和肉核,于是欲望就又一次膨胀,又一次挤出甜腻的呻吟,周而复始,只有她自己的喘息与呻吟一浪高过一浪。恶魔的呢喃萦绕在耳边,呼唤她的名字,形容着她身上发生着的那些让人羞耻的变化,听得她越发的兴奋高涨。
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手指与嫩肉间的摩擦让穴肉都发烫了,比昨天更剧烈的欢愉强烈地暗示着她暗中期待的“降临”,那读心的恶魔陡然间加快了速度,密集地撞击着那已经很敏感的嫩肉。那让她难受的、三番五次打乱她节奏的感觉渐渐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欢愉。白雪长长地呻吟着,翘起的臀部更加翘起,好让那恶魔畅通无阻地抽插,小腿控制不住似地勾离床垫,脚尖紧绷,手也死死扣住胸前不住玩弄自己乳肉的恶魔之手。
她紧紧闭着眼睛,长吟着软倒下去,小腹剧烈地抽搐着,水穴里的嫩肉哆嗦着紧紧咬住入侵者。妖精恼人的吻微风似的落下来,叹息一般的呢喃着:“我的小公主,你现在的样子真美。”
不知道这个时候问魔镜,魔镜会不会擅自提高她的评分,比如说,比我美一百零一倍什么的。
她凑过去吻那因为激情而泛着粉色的艳丽面颊,嗅着她身上和暖的幽香,心想:也许是两百倍。
在她走神的时候,公主柔弱地呼唤着她:“瑞文,小妖精……”
“您有什么吩咐,我的小公主?”
白雪挣扎着去搂她,女巫则顺从地张开双臂。黑发相互缠绕,就像两具妖娆的身体现在这样。
小公主眯着眼睛喘息了一会儿,问:“瑞文,你明天会来吗?”
女巫不置可否,“累了吗?睡吧,欢爱会让你睡得更沉。”
“瑞文,你什么时候会厌倦我?”
真是个悲观的小姑娘,像所有陷入热恋的姑娘们一样。女巫轻笑着回答:“我亲爱的小公主,没有人会厌倦你,人们会不惜发动战争,只为了得到你的垂青。”
白雪认真地问:“你会吗?”
“我只是个梦魇魔,我没有办法发动战争。”
似乎对这个敷衍的答案不满,白雪没有动作,仍然静静地看着她。瑞文娜女王投降似地小声叫到:“我的小公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梦魇魔,我唯一拥有的就是这些……”她凑到白雪脸颊边上,促狭地说,“……人间至乐。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小公主羞涩地笑了一下,也在她耳边说:“你来陪我,就是人间至乐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美丽的笑容击中了女王的心,她惊讶地捂着胸口,随即将它归结为“胜利在望的喜悦”,想到这里,她眨眨眼,俏皮地问她的公主:“你真的这么想?”
“对,所以我请求你……明天能让我见到你。”
瑞文娜女王几乎就要屈服在这美丽的容颜下了,可她仍然硬起心肠,轻佻地回答:“可我不能保证,我的小公主……我是被欲望召唤的妖魔,这要看你是否真心需要我。”
公主垂下了眼皮,睫毛忽闪忽闪地惹人怜爱。瑞文娜女王吻着怀中少女的额头,笑着安慰到:“至少我现在不会离开,快睡吧。”
流浪异乡的小公主缠在女巫身上,很快在夜魔的抚慰下睡了过去。太阳升起的时候,华丽的卧室又变成了破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