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着喂着,愿真脸上竟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与男人有这般亲昵之举。
不要想,不要想,这是在救人,是在救人。
愿真企图说服着自己。将最后一注药全灌入他嘴中之后,女人立马慌张地坐起身,急急忙忙地擦了擦嘴角,但嘴中那股苦涩的药味却迟迟没有散去。
然而桃妖兽又送来了外敷的草药,愿真抓着草药敷在他身上,再用纱布缠绕着。他的伤痕太多,也太过严重,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用着擦布给他擦血,甚至那盆热水几乎是被他的鲜血染红。
忙活了许久,才终是给他包扎好了。愿真也疲惫地松了口气。因为生怕再压倒他的伤口,而他的东西又在自己体内拔不出来,愿真只能骑在他身上,与困意煎熬着。
好不容易闭着眼小憩些许,又被男人身上反反复复的发热而烫醒,便不断用冷水浸过的擦布给他降温,祈遇昏迷的几天几夜里皆是如此。
愿真实在抵不住浓浓的困意,只得尽量斜着身子,依靠在他身旁的床榻上,很快便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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