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霖一手插进她的发丝,深重地呼吸:“那么伶牙俐齿。”
她复而抬眼,用另一根手指点着小小的牙印,围着它在他腹上打圈,“我钟意呀,想咬。”
可能这就是一个怪癖,用粤语说,就是肉紧。
该怎么形容这个词呢——
光是看着就很在意,总想要占为己有,为了表达自己这层意思往往会付诸行动,比如用力地抱紧他,又比如狠狠地咬他。
每个人对此的表达方式都不一样,而她喜欢用咬来表达。
宋瑾霖扯过她,她手没撑住,脸硬生生撞在他的硬物上,轻轻皱眉疼呼,她报复性地张嘴含住,用牙齿嗑它,只觉它在口腔又涨大起来。
他又皱眉,疼爽交替,青涩没规则的章法也足以让他沉浸在浓欲之中。
“舔,别咬。”
罗钰娜没依他意,突然松开,不自觉润了润嘴唇:“你是不是给别人拍过叁级片。”
他扶额,用手指的低温让自己清醒些,“在美国进修的时候有拍过。”
她抿嘴,也知道自己傻了点,他宋瑾霖怎么可能没看过别个女人的身体,想想她也经常在半山楼被人搂抱,他没杀了他们也算不错。
啧,打平了。
宋瑾霖看明白她在想什么,滚动喉结,说:“你最好看。”
她确实是最好看的,又靓又索,小脸清欲并存,胸漂亮如水蜜桃,细窄腰腿都让他痴狂,做爱时身上泛起的绯色像薄纱拢于肌肤,羞涩又朦胧。
罗钰娜有些愣,眨了几下眼睛,耳根发热。
清醒点,现状是她在上他在下。
想后,她俯身,脊背弯曲,发丝垂落,眉眼弯弯,“多谢夸奖,我们宋sir也很好看啊,班里不知几多女仔想要勾你。”
他笑,她是吃醋了。
罗钰娜却是不满他笑,瞪他,而后去舔他的灼热,舌头卷住马眼,把他的情动都吞咽在自己口中,她模仿方才手势,小嘴上下吸舔。
一时入得太深换来他一声低哼,肿胀在她口腔发烫发涨,总是被牙齿有意无意碰到。
她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她嘴角边也慢慢流出香津。
宋瑾霖突然摁着她的头挺腰抽送,将自己的肉柱顶弄到她喉间,最大程度没入她的温暖小嘴。
罗钰娜再次被反客为主,激烈的抽动让她舌头和嘴唇似被开水烫到,又热又麻,牙齿间不只有唾液还有他的精液,她不由得发出呻吟:“唔……”
她的气息越发焦烫,打在他那里,像血液倒流销毁意识,他的理智终是被她唇舌勾缠得不着一丝。
罗钰娜努力接受这番刺激,这时又乖巧仿佛一只小猫,明明只是在受着,却有致命的吸引力。
大约几分钟后,他突然从她嘴中离开,射在她的身上,她有些懵,觉得胸前很烫,用手指刮了一点放到唇间。
宋瑾霖眼底都是她用嘴舔舐指尖液体的模样,青筋暴出,“别吃!”
声音都带着哑,尝到血液般似渴似醉。
罗钰娜颤抖了脖子,已经把它吞没在口中,而宋瑾霖的理智再次被撕扯,他拉过她身子狠狠裹住她的唇,二人的气息结合在一起。
她的嘴实在太累,不想动,只任他在口中继续开疆拓土,随意驰骋。
他放过她,“你刚刚那个样子,我会忍不住往死里叼你。”
她睁开满是水光的眼睛,“有点似杏仁露,想试下,”她又撇嘴,“不过一点都唔好食。”
他无奈,“傻女。”
片刻,罗钰娜在浴房调试温度,任蓬头倾斜热水,雾气霎时弥漫全室,她透过被水雾攀上的玻璃门看见男人身材,朦胧不过眼,捧过一掬水泼到玻璃洗涤干净。
怎知,他竟在自渎。
宋瑾霖正望着她,都怪她生得诱惑,只透过纱玻璃看见湿透的头发沾在白皙脖颈,浑圆与凹陷的腰窝,一眼便落得欲火焚烧,狼狈至极。
罗钰娜无意识舔唇,拉开门,带着热雾走出去,伸出湿漉漉的手覆上同他律动,脸不知是被水汽蒸红还是被这番景象弄的,她咽了咽唾液润喉,“怎么又开始了,好久……”
宋瑾霖的眼角有些红,是被欲望烧出来的红,“不久怎么让你爽。”
她咬唇,别过头。
身上留的水,滴在白色瓷砖上。
下一秒,她被压在玻璃门上,身后是热,身前也是热,极致诱惑。
“乖点,下次别这样勾引我。”
她还想说他别勾她才对。
“我明明就没有勾引你呀。”
他把炙热抵在她腿间,借着滑嫩紧致的皮肤摩擦,汗水滴落。
“啊……你慢点,腿疼……”
此人又任性地在她腿间动作,原本乳白色的皮肤被擦得粉红。
时间一点一滴消逝,他在她身上泄了。
谢谢老板们偷猪,谢谢老板们给我打气,千言万语,只能凝成一篇h送给各位亲爱的?5?
我说的两天,还真的是两天呀!爱你们,么么哒^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