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从地府带回来的东西,”我换了条毛巾将身上的汗简单擦了一下,说道:“你就别盯着看了,小心精神崩溃。”
“阴曹地府带回来的?鬼用的东西?给鬼用的东西你也顺,这么秀的吗?”肖浜一听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好奇了,伸手拿起了我放在桌子上的玉简,结果刚入手就给丢了。
“卧槽,好烫烫烫......这还是玉吗,你确定不是自残用的?”肖浜用力的吹着自己的手,就这短短一秒钟不到的时间,他的手已经被烫红了。
不过我倒是没有理他,注意力都被玉简给带走了,因为这玉简现在就插在桌子上。
用手敲了敲桌面,这可是实木的呀,足有半掌来厚,虽然不是什么高级货,但肖浜脱手的时候玉简距离桌面不过十来厘米,这段距离别说钉进去了,就是在桌面上凿出一个凹槽都不太可能,这又不是什么锋利的匕首,是边缘圆润的玉简啊。
可现在呢,玉简不但扎进去了,还将桌面刺了个对穿,甚至一大半都在桌面之下,就只还有一小截在上面。
我用两根手指头夹着玉简,稍稍用力往上面一提,玉简就这么轻松的被拔了出来。
“你,拿着不烫的?”肖浜见我面不改色,惊奇的问道。
“不烫。”换成反手把握的姿势,我对着桌面就拉了一道,直接在桌面上开出了一条半米长的口子,而且还没有太大的阻力。
肖浜看了眼睛都瞪大了,他拿起自己那把大红色的长枪,一屁股将我给挤开,说道:“让开,我来试试。”
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举起长枪在手里转了几圈之后,握着前段用枪尖对着桌面也猛拉了一道,因为枪头比较长的原因,他这一道拉出了一米多长,可深度就差远了,只有厚度的一半不到,而且口子也比较窄,再反观我这个,不但割穿了,口子足有一指来宽。
“卧槽,老子九死一生搞来的法器,还不如你随随便便从地府顺回来的一个破玉牌子?”肖浜哀嚎一声,非常郁闷的看着手上的长枪,然后叹气的摇了摇,这长枪便化成了一根长牙签,被他别回了手腕上的一个金属镯子上。
“金箍棒?你这法器长枪看起来怎么不太协调啊,枪头会不会太小了一点。”我笑着问道。
“你以为我想啊,这枪柄是喋血将军戟的长柄,枪头就是你从僵尸身上拔下来的那个锥子一样的东西,族长老伯就用这两个东西帮我炼成的法器。”肖浜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我是说看起来怪怪的,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这是什么符啊?”
“你不说我还忘了,什么符不重要,再说我也不清楚,重要的是六张符正好组成了锁阳大阵,将我们两个特别是你的阳气,完全封锁在这个空间里面,现在锁阳大阵有漏,得尽快离开这个封闭鬼域才行。”肖浜的脸色一下就凝重了起来。
“为什么特别是我的,还有,钟家族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所有的阴阳差都被召回了。”看到他这样子,我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
“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了,反正最艰难的准备也快结束了。”肖浜顿了顿,应该是在组织语言,然后开口道:“卞家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