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确认了好几次,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其他的伤口了,而且我还用玉简在自己身上来回割了好多下,连皮都擦红了,都没事,这才放心下来。
撕扯下还覆盖在身上的那些残存的人皮,感觉像是在撕自己蜕下的死皮一样。
记得小时候夏天顺着小河游泳,从上游边玩边往下走,一直玩到中游,经过了好些个村子,从正午大太阳一直耍到太阳快要落下才回去,结果晚上整个后背和肩膀就晒得红肿了。
经过几天的疼痛和一段时间的自我修复之后,这些被晒伤的地方会蜕下一层薄薄的死皮,我撕人皮灯残留人皮和撕扯这些死皮是一个感觉。
不像是在撕贴上的皮,反倒像是我自己的。
人皮灯的皮就比猪皮薄了那么一点,但这皮才零点几毫米,为什么差别会变得这么大,我也不清楚,只能在安慰自己,可能和人皮灯死了有关吧。
其他的皮已经脆如老纸,但身上这些皮还有着一些韧性,难不成还有什么幺蛾子不成?
不勒个是吧!
拽着伤口上的皮丝,将钻入皮肤下面的那些丝线全都给拔了出来,我还用手翻开伤口检查了一边,确保没有残留任何一点在里面,这才走回去从包里把急救包拿出来,往伤口上倒双氧水和究竟消毒再包扎。
被氧化的血水冒着大量的气泡低落在地上,看到血液是正常颜色后我反而比较高兴,至少这人皮灯没毒不是。
包扎好之后,我这才捡起地上被割破的衣服裤子穿上,在这鬼域里面光着身子还是有些冷的,而且裸奔也不是我的风格啊,要是找到了肖浜他们,特别是里面还有女阴阳差的话,那不是羞死个人。
准备好之后,我顺着轮胎的痕迹继续往前。
头顶上的灯笼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和我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很多,最低的已经飘到离地七八米的位置了,不过却没有一个敢下来的,我抬头一看,它们还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拔高。
周围的房子分布也渐渐稀疏了起来,不过聚在一起的数量却是在大大的增加,最小的一片已经有十多间聚在一起了。
最主要的是,我在其中看到了有鬼出没的。
选了一个比较顺路的屋子群,我小心的走了过去,这些房子有些是泥墙茅草屋,有些是木头盖的,但有些却是用的水泥和黑瓦。
这些明显不是一个时代风格的房子聚集在一起,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我在房子外面来回转着圈,大部分的房子里面也有一双眼睛偷偷的在打量我,甚至有些大胆的直接将脑袋凑了出来,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到它们有什么恶意。
恶鬼对活人没恶意,那肚子里面的玉片还是在起作用嘛,我这下算是彻底安了心,选了一个看起来好看一点的恶鬼,走了过去。
“请问,过段时间酆都城要举行的仪式,具体是在哪里举行啊?”我开口要问道。
双手插在裤袋里面,左手握着玉简,右手的令纹已经灌入了些许的功力,这要面前这恶鬼敢暴起伤我的话,那我就干掉它。
“你要去阎罗殿?”眼前这国字脸的恶鬼问道:“从奈何桥上过去就是啊,现在还有谁找不到阎罗殿在哪吗?”
啥?阎罗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