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华阳宫,小太子把鹦鹉笼子放到一边,外面宫人来报:长公主府送了一盘枣泥酥来。
“这位大秦的小世子,表面上看起来张扬跋扈,倒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凤浅这么说着,吩咐人把枣泥酥拿进来,“正好我们要吃晚饭了,夜儿,你看,小世子给你送枣泥酥来了。”
小太子正要过来掀开食篮,凤浅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说:“先去净手。”
从前自己这儿子可是很知礼的,如今见到这枣泥酥,连洗手都忘了,可见这枣泥酥味道定是很不一样。
趁着小太子去洗手的过程中,凤浅偷偷从食篮里面拿了一块枣泥酥,放到嘴里细细品味,这手艺竟然跟自己的十分相像,难怪能馋到小太子。
而且这味道尝起来也很熟悉,只是凤浅一时想不到,到底在何处尝到过这个味道。
正当凤浅陷入思索时,轩辕彻走进来道:“我可从没见过哪个做娘亲的,偷吃儿子的点心的。”
听到轩辕彻的话,凤浅连忙把枣泥酥又重新放回去,站起道:“嘘,我只是想看看能让夜儿这么惦记的枣泥酥,味道究竟有多好。”
“那现在尝过了,觉得味道怎样?”
“味道自然是极好的。”凤浅说着,把食篮的盖子重新盖好,“没想到长公主府内,还有个厨艺高超的灵厨啊!”
“灵厨不灵厨的,先放到一边儿吧!”司空圣杰从外面走进来道,“我们只有三天时间,要让那只哑巴鹦鹉会说话,小凤儿可有什么主意?”
“怎么就成哑巴鹦鹉了?”凤浅哑然失笑。
原本放在桌上的鹦鹉似乎在抗议似的,发出几声“呜呜”的鸟叫声。
“还好还好,能叫出声来,还不算完全的哑巴。”司空圣杰说着,走道鹦鹉面前,用以食物,想诱鹦鹉开口。
可是这鹦鹉就只叫了方才的两声,就不再发声了。
轩辕彻也看着鸟儿,说:“先别着急,可能这鸟儿乍换了环境不适应,所以不愿发声。”
凤浅说:“之前的那只鹦鹉原本就不错,夜儿怎么忽然想着要换鸟呢?”
轩辕彻笑道:“那只鹦鹉虽然活泼,看着也伶俐,但是那是只雄鸟,桀骜难训是肯定的,夜儿应当是知道,自己是制不住那只鸟的。”
“那现在这只呢,倒是不见桀骜难训,但是这也太温驯了吧,怕是一棍子都打不出三个屁来了!”
轩辕彻和司空圣杰都被凤浅这句突然冒出来的俏皮话逗笑了。
小太子遵照母后之命,净了手,从外面一路小跑进来,看到父王和大叔都在笑,也顾不上问他们因何发笑,只是走到凤浅面前,伸出手给她看:“母后你看,我洗净手了!”
凤浅看着那双刚洗过的小手,白白嫩嫩的,打从心里喜爱。
“好了,用膳吧!”说完,凤浅吩咐左右宫人把晚膳端上来。
小太子迫不及待地打开长公主府送来的食篮,从里面拿起一个枣泥酥,看了看,问道:“这块枣泥酥怎么缺了一块啊?”
“这个……”
凤浅不知道说什么时,只听见轩辕彻和司空圣杰又是忍不住一阵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