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怀希自旖旎梦境中醒来,身下已然黏腻一片。
他把被子盖回去,仰天叹息。
百叶窗外天色昏暗,今年冬天又是以湿冷雨季开场。他刷牙的时候,洗衣机就在旁边运转,吸附在镜子前的手机亮起屏幕,工作群的信息一条条跳出来。
“省里今年最后一次工作巡视,请勿迟到早退。”
褚怀希手指点在屏幕上,回复了一个“收到”。
穿衣出门买早餐,地铁入口遇上被大风刮走雨伞的小学生,又顺手帮了小妹妹一把,结果错过七点半的那班,等赶到单位,巡视组的公务车已经缓缓开进来。
褚怀希被一群书记员姐姐掩护着当场换了制服外套,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把双手背在身后扣上了最后一个袖扣。
冷风大作,那最后一个下车的女人穿着和他同样的深色制服,只不过下身是一步裙,露出纤细优美的小腿。
褚怀希从她的高跟鞋鞋尖扫到她紧窄的腰线,再到她胸前佩戴的法徽,最后是一张素净的脸。
短发过下巴,眉细长,眼却是娇美的杏眼,口红的颜色是冬天里枯萎的玫瑰。
褚怀希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那女人似有所感,路过时,转过头来望了他一眼。
他有一瞬间的怔愣,记忆深处翻涌浮现关于这张面孔的零碎故事,站在法院门口久久无法回神。
是她。是翁沛。
他昨夜的春梦对象,他补课时候的辅导班老师,他的夏日女房客,他暗恋过的本部高中的学姐。
巡视组很快就走了,褚怀希在工作岗位上心不在焉,早退的时候在电梯里撞上了领导,领导有没有批评他都不记得了,游魂一样飘回家。
冬天的傍晚暗的很快,他倒在沙发上,皮带扣已经解开了,一只手握着阴茎上下撸动,室内寂静,喘息声和水声格外清晰。
即使是将抱枕盖在脸上,还是觉得不够尽兴,于是他站起来从抽屉里找到那部旧手机,点开藏在深处的一个视频。
纵使时隔多年,每一帧画面都在他脑海里重复过,不算陈旧模糊。
他把电视都打开,躺回沙发里,视频中的女人已经开始脱衣服,露出雪白的胴体。
她跪下去,给那个男人口交。
摄像头放的位置比较低,或许是电视机底座那里,反正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
那女人含了没一会儿,就从地下站起,朝摄像头走过来。
这是褚怀希最喜欢的时刻,他的呼吸都重了起来,看着女人细瘦的腰肢,丰满的乳房,光洁白嫩的私处。
越靠越近,越靠越近,乳晕都看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