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微微暗天色,将整个别墅笼罩在一片朦胧中,让白日所有清醒思绪都变得不再重要。
二十多岁男女,肢体交缠间,彼此都能听到对方快要跳出胸膛心跳声,杭爽被他握住一双手腕按在头顶上方,铺天盖地的吻来的凶猛异常,让她险些断了呼吸。
是她熟悉楼生,是他。
他总喜欢含住她唇珠在口中,在齿间研磨,微微用力,看她微微痛表情,逼她委委屈屈叫他一声楼生,逼她告饶,逼她求他放过自己,然后再张口包住她整个口唇致命吮吸,吮到她整个嘴唇都发麻。
她能感受到来自于他的疯狂和迫切,喉间轻吟一声。
他终于松口,抵住她额头,两人额间碎发都被汗水浸湿,“痛吗?”
杭爽觉得自己似是一把被他强行张开的弓,撑到极限,她抿住微微发麻唇肉,摇头。
于是,狂热的吻再一次将她整个包裹。
楼安伦身上只有一件白色浴袍,早已在他自己的撕扯下扔出去老远,他也不急去撕开她胸衣,只一点点顺着她唇间往下蔓延,留下自己濡湿的吻。
一路穿过纤长脖颈,来到胸前山丘。
灵活之间从胸衣下缘探入,一根,两根,叁根,五根,整个手掌挤进去,紧紧握住她,被胸衣绷的毫无缝隙。
掌下软绵手感让他这些年来积攒所有恨意都变作汹涌情欲,“madam想好了吗?再不喊停,你就永远没有机会逃走。”
他顿了顿,重新覆上来含住她耳珠在口中,“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喊停.......”
杭爽被他逼到快要窒息,她快要八年没有做过,除去那一夜在嘉道理农场仓促而青涩的第一次,她根本毫无经验。
或许是他口中的浓浓酒气也迷醉了她,杭爽抬起头,主动去寻找他的唇,用行动给予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