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乔午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玫瑰和榴莲……感情老爷子用来遮味道了。
“小乔,你表情怎么这么……呃,可怕,你还在生气吗?”白斓跪下的心都有了,可却没有迎来预想中的发飙,取而代之的,倒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一吻过后,白斓仍然感到不真实,乔午一字一顿道:“大白,我答应你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男、朋、友。”
……
一个月后。
卧室。
乔午一只手抵住白斓精壮结实的胸膛:“离我远一点。”
白斓委屈,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莫名有点像撒娇的大猫:“你都不跟我做,是不是不爱我了?”
乔午:“谁他妈一天做三次,还连着一个月!”
白斓掰着手指头认真和媳妇算账:“没有一个月,现在咱们俩都是事业,你每天上班,我初一十五都要进货以供网店运营,还接了两个驱鬼的单子,还有去提车、看车,其实这个满打算满算也才做了十五天。”
白斓的声音,在乔午严厉的瞪视下越来越小,最后销声匿迹。
乔午逞了“一家之主”的威风之后,又挣扎着下了床,白斓没话找话:“你怎么了呀?”
乔午没好气:“屁~股疼!”
白斓闭嘴了。
一小时后,崭新的suv上,白斓坐在副驾驶,小心翼翼地劝:“屁~股疼,就别开车了?”
乔午等了白斓一眼,白斓正襟危坐,非常正值地目视前方。
终于摇到号的乔午,迫不及待地买了车,崭新的车子一直驶向城郊,停在一家养老院门口。
得知他中风,乔午硬下心来一眼没看过乔智勇,后妈也碍于乔午现在“有人撑腰”,再也没找过他的麻烦,不过他倒是自己来了。
“终究是父子一场。”乔午像是跟自己解释。
看望乔智勇的过程,没有父子情深的动人,也没有大快人心的痛快,乔午忽然发现,看着这个从儿童时期之后,再也没见过几面的男人,居然那么陌生。
他不再打他,甚至连骂人也骂不清楚,只吐了自己一身口水。
直到离开养老院,乔午一言未发。
上了车,乔午才忽然开口:“大白,说好的,我养你一辈子,不反悔,好不好?”
白斓握住乔午放在变档杆上的右手:“当然。”
崭新的车子行驶在空旷的高速路上,往城区的方向越来越繁华,乔午的心也越来越踏实,像这条路一样,他不会再踽踽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