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也没有丁点的敷衍。
不是答案,胜似答案。
江聿城薄唇绷成一线,也不过一秒,他便迅猛地吻住她的脖颈,几乎称得上是凶狠的吸吮,在她柔嫩的皮肤留下颜色浓重的印记。
眼睛上的遮蔽没有拿开,他也不打算拿,掐着她腰的手指在收紧,指头上的骨节寸寸凸显。
她会疼,他就是要她疼,要她记住她说过什么。
其实最后还是他在让步,但那不重要,因为——
江聿城沿着她侧脸的轮廓吻过去,直到她的唇,舌尖顶开唇缝,勾住她的舌头交缠,用可以把她卷碎的力道。
她手指摩挲他利落的短发,摩挲得那处皮肤发烫,一缕一缕地热度传到她掌心。
快要窒息前,江聿城低喘着放开她。
钟琪穿了海蓝的缎面吊带,下身奶白的百褶裙长及小腿,但她的衣品已经不在江聿城的欣赏范围内。丝滑的吊带被他的长指拉下,虚虚地挂到手肘,他便去扒她的白色胸衣,再一口含住她的乳尖。
舌头粗粝又软滑,几下便撩拨得乳尖硬挺。
钟琪半身酥麻,半身酸软,难耐地挺起腰,一手拉开腰侧的拉链,长裙落到地上,一手扯住他的衬衫。他配合地脱掉上身的束缚,唇齿重重地一嘬,听她在那儿沙声细喘,两手按住她的臀压向胯间,发热的布料之下,硬挺的性器和她的耻骨相碰。
“钟琪。”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哑透了的嗓音里混着粗喘,“别让我失望。”
钟琪的眼睛和他对视,情潮起伏的眸底映着他的影子。
嘴唇透着水红,花瓣儿被摧残后的美,开阖间香气缠绵,吐出不见痕迹的丝,困缚人心的网,“好。”
——他早就选择束手就擒。
江聿城单手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和底裤,同时手臂架起她一条长腿,扶着热烫的阴茎擦过她的私处,丁字裤的细带被擦到一边,湿润的阴蒂被擦得微微分开。
有段时间没有做爱,钟琪敏感得她自己都诧异,他只是撩拨而已,隔靴搔痒的腿间抽插催发着欲,四肢百骸的麻意便让她微微蜷了下脚趾,小腹里的水儿便潺潺流动,一点点地打湿他的性器。
他还在磨,深眸锁着她眼梢的红,龟冠偶然撞进穴肉,稍微填充就让她收紧腹部,圆润的指甲在他汗湿的背上轻划,划得他脊椎都在痒,“聿城……”
江聿城滚动喉咙,凶悍地、深重地、强有力地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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