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兰转身往佛堂走去,心中默默倒数着数字。
“吧嗒一声。”太后身后前朝名家邹秋远的泼墨山水图毫无预兆的掉落下来。
“太后小心!”有宫女惊呼一声,手中的果盘跌了一地。
几个小太监忙抢上前来,却已经迟了。
镂刻精美,用料沉实的乌木卷轴准确无误的打在了太后头上。
太后只觉得“嗡”的一声,脑子要炸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三晃。
众人抢上前来的各种问候声,招呼声在她耳中似乎隔了一层无形的障碍,怎么也听不见。
她眼中只有立在远处如淡如远菊的令狐兰。
太后颤巍巍的站起身,伸出手指着令狐兰,口中张了两张,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令狐兰微微点了点头,唇角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太后头上的血从发梢滴落到她手,她眼睛一番,晕了过去。
云念急忙命人去传在偏殿等候的太医,一时间,整个咸坤宫人仰马翻。
令狐兰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太后真的病了,再也不用装病了。
这结果,可真是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