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了缚心的童年趣事,欢喜王心中十分欢畅,说的津津有味。
“原来如此!那门武功定然要与人同床共枕才能修炼?”
“不错!那本奇书是老夫杀了一个采花大盗,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是他自己写的一步功法,老夫本以为这功法是奇淫巧技,不足为道,细细读后,竟然觉得别开生面,自成一脉,令人称奇,那人运气不好,若没有遇到老夫,此时也应该是开山立派的人物,这些年,老夫有几分后悔杀了那采花大盗,若当时没有杀了他,今日便也不会这般为难。”
“那本功法想必有缺点。”
“正是,那本功法只能采女子内力,老夫费尽心智,耗尽所学添添补补,也不过让它更中正平和一些,不会让采补者爆体而亡罢了。老夫本来为心儿准备许多武功不错的女人,只等他成人之后,一举便能练就盖世武功,谁料他竟然觉得这于理不合,偷偷跑了,哎,想不到老夫一生行事随心所欲,竟然养出来了一个正人君子。”
说到这里,心中不免有几分遗憾,只能安慰自己缚心更像他娘一些。
欢喜王沉吟了片刻,说道:“你知道自己为何该死了吗?心儿对你情根深种,你若活着,他便不可能安心学武,本来你若没有失了武功,你这样亦正亦邪的行事很合老夫的胃口,老夫让你做了欢喜王也无不可。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