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帝一下子怔愣住，半晌回神，眼中藏着血雨腥风，他猛地捏紧少女下巴，“你不肯嫁给郡王就为了与佛祖相伴，不是因为其它？”

“就是如此。”唐宝蝉愈发坚定。

嘉庆帝阴恻恻笑了，“既然苏大小姐这么说了，那朕只有亲自打破你的誓言，看看会不会朕的肠穿肚烂而死……”

唐宝蝉神色骤变，还不等她有所反应，男人已经禁锢住了她，衣服碎裂，身子渐渐露在他面前。

“皇上——”

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男人打断，他捏着她的下巴，一双眸子冷冽冰凉，不带丝毫情感，“你放心，朕会对你负责。”

唐宝蝉无声怒瞪着他，卷翘的睫毛微微打颤，泄露着她并不平静的心事。

本该继续的嘉庆帝突然停了手，冰冷的寒眸流露出一丝怀念，“当初她也是这么看着朕，明明害怕不愿，却死死地撑着，不肯开口求饶……”

唐宝蝉：“……”她哪是不肯开口求饶啊，她是没机会求饶啊！

嘉庆帝神色复杂地低头看了少女一眼，“如果朕今天要了你，你会不会恨朕？”

“会！”唐宝蝉毫不犹豫地说道。

嘉庆帝不年轻了，常年锻炼的他身体素质很好，看上去仿若只有三十岁，其实他已接近四十，眉宇间那抹阴郁怎么都挥洒不去，留下一道明显的皱褶。

此刻这道皱褶更深更明显，他仿佛陷入了回忆，“当初朕年轻冲动，不管不顾要了她，她恨上了朕。”

“……后来呢？”唐宝蝉轻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