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大汉做完了这一切才把一直绑在了椅子上的钟晚晴给放了下来,钟晚晴还没有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这么赤条条的,就算是和南宫金傲交往了那么多年,都只是拉拉手亲亲嘴的程度,她真的不想让这个长得不好看又可恨的陌生男人给占了身子,可是现在手脚都被带刺的手铐脚镣给锁住了,每动换一步都跟万箭穿心一样的。
她只能坐在地上屈着身子遮挡住最为敏感的部位不被看见,却是没有自救的方法去解除危机,她是心在滴血,早知道会是今天的这种下场,何必为了一个南宫金傲和自己的亲姐姐反目成仇……
“死女人,爷刚才是怎么教你的,到是给爷我反抗挣扎呀!在地上一坐跟个木头是似的有什么意思!存心的扫爷的兴致是不,刚才还哭的欢,叫唤得欢那,一点感觉都找不到!”黑衣大汉很是不满的呵斥着钟晚晴。
这个黑衣大汉是属于有怪癖的男人,见到那些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美女,身体的某处都完全没有什么反应的,只有看见哭哭啼啼,推推搡搡的那种就能马上一柱擎天。
好像是黑衣大汉早就知道有可能会发上这种情况,从放刑具的大木头箱子里头有拿出来一根特制的皮鞭,一般的皮鞭就是皮子细条扎成一捆,就和浮尘差不了多少的,打在身上就是微微的疼,更多的是麻麻的痒痒的。
而黑衣大汉的皮鞭是长长的皮子条上穿上了特制的小铁珠子,耍起来是带着劲风的,抽打在人的身上就更中了无数的铁珠子暗器一样的疼痛刺骨。
黑衣大汉举着鞭子毫不留情的抽向了钟晚晴,“啊……”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一声,身上是一排的红色带着青紫小点子的鞭痕。
视乎这种叫声又从新的燃起了黑衣大汉的兴致,为了更多的听到那种惨叫声,他手里的鞭子一下接一下的抽打在了钟晚晴的身上,她疼是不停的发出‘啊……啊……’的叫声,最后演变到了疼的在地上打滚。
她在第上滚着叫着,心里都不是在恨这个用鞭子抽打着她的黑衣大汉,她的心中全是在恨钟兮夏,都是她主使黑衣大汉这样的折磨她羞辱她的,她就是怕南宫金傲回心转意了!
身边都勾搭到了一个才貌双全又有银子的咸子墨了,还非得在勾搭南宫金傲,有能耐你就把全天下的美男都勾搭到啊手,专门挑着妹夫下手,恬不知耻!
钟晚晴只能用更多更多的仇恨来麻痹皮肉之中的痛苦,她想要活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有朝一日让钟兮夏她也体偿一下今天她所受到的痛楚。
黑衣大汉终于是在钟晚晴凄惨的叫声中点然了某处,不但是点燃了,还比以往要粗壮坚硬,状态到了最佳,黑衣大汉早已经退去了黑衣,如饿狼扑食一般的压像是了钟晚晴。
还沉浸在对钟兮夏越来越深的痛恨中的钟晚晴没有一点防备的就被黑衣大汉给破了身,被坚硬无比的物体贯穿的疼痛盖过了之前所有的疼痛,而且一次比次更加剧着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出了声嘶力竭的叫声她是都做不了,她的清白没了,都是钟兮夏这个恶毒的女人导演的这一切。
“叫的好,爷喜欢!哈哈哈……还是没被上过的女人好,玩起来就是爽呀,一下一下的都好紧!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欲仙欲死了?没有的话,爷就在加快点速度!”黑衣大汉在钟晚晴的身上加快了起伏。
钟晚晴觉得像是自己的身体放在了磨盘上被碾压一样的,身体一定是被黑衣大汉给撕裂了,她毕竟是第一次,遭遇到这样残暴的对待,终于是疼到了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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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兮夏听了儿子的话,也对那些柜子产生了怀疑,不过那真的要是藏着什么机关的柜子,在自己进到房间的时候就应该被触发了,也没有道理到了现在还那么的平静。
一道煞气做成了保护结界,把咸子墨和钟屋檐给圈进了里边,钟兮夏则是又用煞气凝结成了一个临时盾牌以做遮挡,径直的走向了那片柜子。
“娘亲,干是把檐檐和坏叔叔关在这里,娘亲不要去开柜子门,真的很危险的!”钟屋檐小手巴在杀透明煞气构成的结界边缘,很担心的恳求着。
咸子墨真的想要冲出去拦住钟兮夏,对她说,即便自己是怕虫子的,也把这种不缺的安不安全的事情都留给自己的来做吧!只可以煞气做出来的结界他短时间内又不知道该怎么样破解。
气氛有那么一点点的压抑,钟兮夏缓缓的打开了柜子当中最大的一个柜子的柜门,里边摆着一个男人的木雕,这也是钟兮夏经历过了几次的刺激以后对这种雕刻的就像真人一样的木头人有了免疫力了。
不然要是放在以前,钟兮夏一定又会认为这是柜子里边站着一个真人了!
柜子里的木头雕像雕刻的绝对是一个美男,年纪也就是在是二十岁左右,穿淡绿色的长袍上都是莲蓬的图案,一个莲蓬形状的碧绿发簪把一头的青丝束在了头顶上,细长的柳叶眼,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菱角分明的面庞,右手上还拿着一把玉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