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是这样的,为什么其他的人家也丢了孩子和孩子的娘亲?
事情好像又不像是这个样子的,那丢刚出生的孩子孩子的娘亲又意味着什么那?
难道是专门拐骗孩子的,为了怕那么小的孩子养不活,才把孩子的娘亲也抓了的去?
这样大费周章的还不如直接等到孩子长大了在偷!
钟兮夏完全都想不出来,这个事情的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今天就是进宫去付晚宴的日子,皇帝文一君为了会见一下披荆斩棘一路上过五关斩六将才得到前三名的未来御膳房的一员,特地召开的会见晚宴。
届时还会有‘秋月国’的官员和皇后妃嫔的出席,这个级别的还是很高的,钟兮夏不知道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出席才算得上是得体,去做御厨娘的话是不应该穿的那么随便的,不然做的菜都可能会被贬低,本来做菜做的就不是怎么好的……
可是穿的太好,是不是有些太招风了,在被那些个皇上的女人给恨上了也不值得,穿的随便也不好,穿的太好也不好,到底要穿成什么样,才能既隆重又不招摇。
“钟兮夏,祝贺你得了厨师、厨娘选拔赛的第一名!我是特意来找你庆祝的。”杜秋泽的手拍在了钟兮夏的肩头,那张俊美带着笑容的面孔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钟兮夏眨巴着美丽的眸子,表情有一些惊诧,不知道杜秋泽为什么会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来和我庆祝什么?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形式,没有必要庆祝的!”钟兮夏心情很乱,漆雕凡羽变成了那样,哪还有什么心情去庆祝,有一种念头生了出来,该不会漆雕凡羽因为拜自己为师才会招来这样的厄运的吧。
“这是怎么了,看了情绪好像是不高的样子?好吧,就是我很想要见你,这样的总行了吧?我可是知道你现在这个时间可是有空的。”杜秋泽知道钟兮夏的一切的行踪,现在的形式分明就是钟兮夏她又倾向了咸子墨,他不想就这样的放手。
“你查我?是不是闲得太无聊了点?”钟兮夏一个冷厉的眼光盯着杜秋泽,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转念一想,又开口问道:“你知道‘葫芦堂’吗?”
“我这不是查你,是在保护你的安全!‘葫芦堂’的堂主不是漆雕艳德吗?问他做什么,他就是个老骗子,算命什么的就不要找他了,他什么都不会的,呵呵……”杜秋泽含情脉脉的看着钟兮夏,那种眼神是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
“不是找他算命,昨天‘葫芦堂’漆雕艳德的儿子漆雕凡羽和我在‘名雅楼’里吃饭,去趟茅厕就没回来,我不放心,去他家找他,结果他竟然昏迷不醒了,漆雕艳德说起话来又是吞吞吐吐的,好像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你能不能帮我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人威胁漆雕艳德?”钟兮夏也没有抱着什么希望的拜托杜秋泽。
“钟兮夏啊,真的是非常佩服你的胆识,和一个其他的男人去咸子墨的‘名雅楼’吃饭,凭着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会放过那个人的!漆雕凡羽该不会是他给弄成昏迷不醒的吧!哎,真的是个倒霉的男人呀。”杜秋泽双手背在身后沉思着,抓住时机的来打击咸子墨,即便他根本都没有调查过事情是怎么样的。
“你这是在抹黑咸子墨?他怎么可能无聊到这种地步,怎么的,我和那个男人吃饭,他就会那个男人下手吗?那我就来验证验证,我现在连早饭都还没有吃那,我去和你一起吃早饭好了,看看你会不会被咸子墨给害了!”钟兮夏拉着杜秋泽的胳膊就朝着‘名雅楼’走去。
“钟兮夏,吃早饭可以!去‘景和园茶楼’吃去呀,我不要去‘名雅楼’,我不想看见咸子墨!快点松手行不行,这样我答应帮你调查‘葫芦堂’的漆雕艳德总行了吧。”杜秋泽真的无语了,去‘名雅楼’他还真怕咸子墨会往食物里边放什么毒药,那个男人的确有一些让人防不胜防的手段。
钟兮夏满意微笑了起来,“这样就对了,我等你的好消息!你去忙你的吧,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去办,再见。”
“钟兮夏,你要去忙什么?我可是腾出时间来找你的,办什么事情我陪你!”杜秋泽哪里肯就这样子的离开,对他来说和钟兮夏能够单独相处的机会真的是不多,等到钟兮夏再去了御膳房可能见面的机会就更加的少了。
“我要去买衣服,你也要跟着一起去吗?要是愿意来随便你吧!”钟兮夏耸耸肩膀,做出了一个狐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