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落花道:“可是他们先前欺负我。”
老夫人道:“你还说呢,你一个女儿家扮做男人,他们也不知道啊。”
宫落花生气道:“哼,您是向着女儿,还是向着外人?”
老夫人道:“娘是帮理不帮亲,还不快向梅小少爷打个招呼。”
梅一轻道:“老夫人叫我轻儿便是。”
老夫人道:“多懂事的孩子。”
梅一轻又朝宫落花道:“见过宫小姐。”
宫落花脸一转,不理梅一轻,梅一轻是躺着中枪,宫落花对古青香不待见,谁让梅一轻和古青香是一伙的呢,所以便被连累了。
老夫人道:“花儿,还不快快还礼。”
宫落花道:“我不和你们聊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宫落花说完匆匆离开。
老夫人觉得有些失礼,便客气道:“轻儿,我这闺女从小惯坏了,你要多担待。”
梅一轻道:“老夫人严重了。”
老夫人对梅一轻很是喜欢,又和他聊了很多家常,宫南见时辰不早了,才打断二人谈话,各自休息去了。
距离宫南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苏州城的各处客栈几乎都住满了人,一时间,苏州成了继扬州之后,第二个武林人士云集的地方。在苏州的大街小巷,到处都能看到拿刀佩剑的武林人士。
韩士聪这几日一直在苏州城转悠,自从知道了骷髅会的人来到苏州之后,他心中一直有不好的预感。
一日,韩士聪正与仙儿在街上行走,寻找骷髅会的下落,这时一匹马在街上横冲直撞,人人慌忙避开,韩士聪仔细看去,马上的人满身的血污,身体几乎是趴在马背上的,看来此人已经昏死过去,无法控制马了。
马向韩士聪的方向冲了过来,韩士聪脚尖一垫,身体腾空,等马跑过去之后,韩士聪施展轻功,追上了马,他落于马背之上,脚一用力,这一脚用了深厚的内功,马蹄承受不住重量,重重的摔倒在地,那受伤之人也从马上摔了下来。
马在喘着大气,它不知已经跑了多久,韩士聪扶起受伤之人,试了试他的鼻息,还有气,韩士聪将他扶正,从背后打出一掌,内力瞬间传遍了那人的身上,那人挣开了眼睛。
韩士聪问道:“这位壮士,你怎么样了?”
那人看了看四周道:“这是哪儿?”
韩士聪道:“这里是苏州城。”
那人道:“宫家在哪儿?”
韩士聪道:“宫家就在前方。”
那人道:“我要去宫家。”
韩士聪道:“壮士,你受伤很重……”
韩士聪话没说完,那人便走了,韩士聪知道这人找宫家肯定是出了大事,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大事,他不敢耽误,搀扶着那人进了宫家。
宫家的家丁急忙向宫南禀报,宫南闻讯之后出门相迎,那人刚走到院子,宫南便迎了出来,他急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那人喘着大气,道:“骷髅会突然袭击我商家,我商家损失惨重,请宫老爷前去相助。”
宫南急忙差人将受伤之人好生照顾,然后备马准备去无锡解救商家。
韩士聪、古青香、梅一轻、年有为、上官无情等人也急忙同行,六人火速赶往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