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聪同样用《太玄真经》注入皇上的体内,皇上先是口吐白沫,然后被韩士聪一口水喷醒。
皇上身体还有些摇晃,他看了看四周,根本不知道自己先走身在何处。
众人见皇上苏醒,立刻行跪拜礼。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永?”皇上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张永。
“奴才在。”
“这是哪儿?朕还没死吗?”
这是哪儿?张永也不知道,他看向杨一清,杨一清道:“启禀皇上,这是走马驿。”
“走马驿是什么地方,朕不是在嘉兴大运河吗?”
韩士聪道:“皇上,您还记得我吗?”
皇上道:“有点面熟,你让我想想。”
张永插话道:“皇上您忘了,这位韩公子就是在大运河救驾的那位。”
“对对对,我落水的时候好像看见你和钱宁打架来着。”皇上好像记起了一些事情。
韩士聪道:“皇上,您被钱宁打伤,被他施了《夺魂大法》,已经快昏迷一个月了,钱宁假传圣旨,要兴兵讨伐蒙古,杨大人率领草民半路除掉了钱宁,这才将皇上解救出来。”
皇上大怒,道:“我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了?这个该死的钱宁,他在哪儿呢?”
杨一清道:“已经被绑上关押起来。”
“拉出来,朕要亲手宰了他。”
钱宁被两名侍卫拖出,皇上从侍卫腰间拔出宝剑,他将宝剑举过头顶,然后用力挥下,眼看钱宁就要人头落地,但剑却在钱宁脖子上方一毫米处停下了。
“怎么,昏君,连杀我的勇气都没有吗?”
钱宁狂笑,听这笑声就知道,他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钱宁,休要狂妄,你以为你能这么容易的就死了,太便宜你了,刺杀皇上,要凌迟处死。”
张永喝道。现在终于轮到他出气了。
皇上道:“朕在船上的时候也求过你放过朕,你说过你也是太祖子孙,你说朕没有念及同宗之情而诛杀了你的父王,朕当时想想也真是后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皇上收起宝剑,道:“你走吧,朕没有机会对你父王宽恕,朕今日要对你宽恕一次。”
张永一听急了,道:“皇上,弑君之罪,罪不可赦,您不能放他走。”
杨一清也劝道:“皇上,弑君之罪乃是重罪,应该交由三法司会审,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了他。”
皇上道:“罢了,让他去吧,钱宁,不,朱台生,你去广西去吧,永不要再回来。”
张永还想再劝,但被皇上止住了。
“给朱台生松绑。”
一个侍卫将朱台生的绳子解开。
朱台上道:“你不用当好人,我不会感激你了。”
“朕不要你的感激,朕只是想弥补对你父王的亏欠。”
“我活着就是为了报仇,既然报不了仇,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